姜牧寒说着就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好！我是朱海涛！”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有些机械和冷淡的男声。
“朱秘书你好，我是姜牧寒，之前刚刚见过面的！”
姜牧寒表现的很有礼貌。
这号码也是之前朱海涛塞给他的，他知道这肯定是宁中行的意思。
“啊，是牧寒啊，你这是有事？”
朱海涛的声音立刻就变得灵动起来。
“是这样，我想打听一下，市里是不是有个姓黄的副市长，他是什么来头？”
姜牧寒问的很直接。
“哦，你是说黄寅市长吧？他是本土提拔上来的干部，至于来头倒是不太清楚…”
说到这，朱海涛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
“不过，最近老板好像在打算找他的麻烦！”
按理说这些话作为秘书的朱海涛绝对是打死都不会透露出来的，但对象是姜牧寒的话，自然又另当别论了。
“那还真是巧了…呵呵，谢谢朱秘书了，改天请你吃饭！”
姜牧寒心里有了底，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好的，那我就等你请客了！”
朱海涛也笑了，交好姜牧寒对他来说也是他非常乐意的。
“去吧！直接报警处理吧！”
姜牧寒看着还在原地发呆的李珊珊，催促了一句。
“哦！好！”
李珊珊回答的有些茫然。
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完全看不懂姜牧寒了。
刚才的电话她虽然只听到了姜牧寒说的话，但是内容已经让她感到不可思议了。
她想不明白，什么时候开始，姜牧寒居然可以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询问堂堂省城副市长的姓名和来头了。
姜牧寒没有继续催促李珊珊，而是皱眉思索了片刻后又拨出一个电话。
“牧寒，你终于给我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
电话里传来了谭雨琴那充满幽怨的声音。
“打住！别来这套，我和你还没那么熟…”
姜牧寒语气很坚决，如非必要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和这个谭雨琴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