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下雨了。
她忽然真的抬头对他说，&ldo;下雨了，我没有雨伞，身上都湿了。
萧津渡心都碎了，靠近，捧着她的小脑袋，近在咫尺地与她对视，&ldo;怎么瞭望舒，怎么不开心了，你跟我说好不好?
她瞳孔里的水光再次瀰漫，眼眶泛起层层潮红，忽然朝他伸手。
萧津渡接住，她往前一靠，缩到他怀里去。
萧津渡愣住。
她下脸在他胸膛，呢喃：&ldo;只有你对我好
萧津渡抱着她，缩紧手，紧紧将她圈揽在怀，&ldo;那我就加倍对我们望舒好，好不好?不难过，望舒乖。
他抚着她的背，温柔万千，&ldo;我永远对你好。
&ldo;真的吗。
她在他胸膛小声呢喃，不是很確定。
萧津渡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道：&ldo;真的。
她在他胸口隔着衣服蹭了蹭，又蹭了蹭，像只小动物在寻找什么归宿和慰藉。
&ldo;望舒。
&ldo;你最好，只有，你最好。
她嘀咕，&ldo;可我不好，我不值得。
&ldo;我们望舒最好。
她彻底栽在他怀中不动，像是找到了家。
萧津渡静静看着玻璃上铺天盖地的雨幕，天际的雷电交加，却只觉得怀里的温软一阵又一阵，仿佛黎明开春，温水煎茶，浮生难寻的安逸。
他低头，看着她长睫上晕染着的水汽，小脸在他胸膛蹭得粉扑扑的，他不禁也控制不住地靠近她，轻轻蹭了下她的小脸。
&ldo;你最好，望舒。当然我也好像不差，所以，你喜欢我吗，望舒。
她撩起眼皮。
萧津渡心跳差点停了，和她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对视了足足半分钟，最终她说：&ldo;喜欢什么?
&ldo;我。
有点害怕但他又想都没想地说了。
&ldo;你是什么?
&ldo;
萧津渡气笑了，&ldo;不说了，睡吧。
&ldo;哦。
她缩他怀里。
萧津渡想扶她起来，&ldo;睡觉睡觉，不想抱你，整得像占你便宜，我碰一下你肩头你都要送我去吃牢饭了。
一个雷声就在这时落下，似乎整个曼哈顿都在闪电中成了被更迭到了白昼时分。
萧津渡将人往外推的动作成了往回揽，扯了被子把整个身子从上到下她包裹住，一边收紧手臂一边低头蹭一蹭她轻颤的身子安抚：&ldo;不怕不怕，我抱你望舒。
她浅浅冲他笑一笑。
萧津渡神思被抽空了两秒，回过神来，他离谱地问：&ldo;在一起就算了，但是我抱你，你给我点好处行不行，望舒。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静静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