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愿意相信乔愿会背叛陆执，但是在这个能够看得见过去的副本，顾颜不得不相信这一点。
从那个时候起，顾颜就下定决心要替陆执报仇。
只是比起在现实世界杀死对方，顾颜更想让乔愿在游戏中尝一尝陆执曾经遭受的绝望。
顾颜虽然省略了一些内容，但是乔愿还是终于从对方口中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了顾颜究竟是怎么和陆执联系上的。
要是陆执确实答应了顾颜保密，那对方没有告诉她顾颜的存在倒也正常，毕竟陆执在保密这一方面确实无人能及。
只是当听到顾颜说了在副本中看到的一切之后，乔愿面色一变：“我并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而且我高中时也压根没有进入游戏，论坛里也并没有人提到我……”
陆执那边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否进入过游戏，但是乔愿可以确定自己当时并没有参加游戏的记忆。
顾颜：“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出道，只是普通学生，自然没有什么知名度，而且游戏玩家的折损率并不低，当时和你有所接触的玩家现在早就死亡。”
乔愿：“系统可以帮我证明我的确是新手。”
她一边说一边想要在心里呼唤系统，但是下一秒顾颜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系统？但是如果你之前换过系统？”
“而且如果你和系统达成交易，之前一直故意掩盖身份，也很有可能。”
顾颜的话让乔愿一愣，毕竟她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就像是之前在副本中经历的一样，某种情况下确实可以更换系统。
面前的顾颜不知道是不是有过相同的经历，所以也清楚这一点。
不过顾颜掩盖身份这一点确实是以己度人了，看来他确实和系统达成过不少交易。
乔愿短暂的欲言又止也被顾颜目睹，落在对方眼里更是重要佐证，而且最重要的是……
顾颜唇角微勾，精致的面容流露出一抹冷笑：“你本来就是为了能够活下来不择手段的人。”
他在副本中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有人有着强烈的求生意志，而乔愿显然过于强烈。更别说人在死亡威胁下，总会做出各种各样的反应。
对于乔愿刚才意外的表情，顾颜也只当作了对方的伪装。
毕竟乔愿那么会演。
乔愿：“……”
从某方面来说，顾颜说的确实没错，只是她也没有丧心病狂到会伤害亲人。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而后才出声说道：“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毕竟我在你眼里的形象已经定型……”
顾颜瞥了乔愿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
乔愿：“陆执对我们两人而言都很重要，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你看到的场景我也觉得很奇怪。”
“游戏也可能会说谎。”
顾颜：“说谎总有理由，在这件事情上，游戏为什么要说谎。”
“难道是想要让我们两人自相残杀？”
乔愿：“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