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收起力量，淡淡一笑，“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别动不动就行跪拜大礼。”
“恩公当得起我这一礼！”万忆苦再次躬身，这才重新落座，恭敬道：“便是万氏老小全部对你行跪拜之礼，你也当得起！”
“好了，不说这些，喝茶吧！”
林羽轻轻一笑，招呼万忆苦喝茶。
直到凌晨，万忆苦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从头到尾，林羽果真是没问一句关于合作的事情。
林羽在母亲和林浅的房间外驻足停留几分钟，确定她们已经熟睡，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房间静静的思索一阵，林羽拨通了骆长风的电话，“查得如何了？”
“还没任何消息。”
电话那头的骆长风惭愧道：“她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好像世间根本没有这个人。”
林羽眉头微皱，又问道：“我妈的养母也没查到吗？”
“属下惭愧。”
“继续查！”林羽轻轻敲击桌面，“越是难查到，越证明有问题！”
挂断电话，林羽再次陷入沉思。
半小时后，林羽再次拨通一个号码，“令：暗影十三，即刻前来江北！”
……
早上，在宣云岚再三要求下，林羽送沈卿月去上班。
林羽开车，沈卿月坐在副驾驶上。
虽然这已经是他们相处的第三天，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怎么放着百亿项目不做，却只做五亿的项目？”
沉默一阵，林羽主动找起话题来。
昨夜，在万忆苦的再三要求下，沈卿月最终还是答应了合作。
不过，合作的项目小了很多。
而且，合作条件也进行了修改，不再单方面的有利于沈家，对双方都有好处。
当然，这些都是他早饭的时候听沈家人说的。
“人贵有自知之明。”
沈卿月摇头苦笑道：“百亿的项目，实在太大了！以沈家公司的规模和我们的能力，根本吃不下去！如果强行吃下去，不但会蹦着自己的牙，还会让万氏也遭受巨大的损失。”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吃不下呢？”
林羽给她打着气，微笑道：“而且，就算让万氏蒙受损失，他们也不会要你们赔偿的。”
“我知道。”沈卿月侧脸看向他，“但要是真到了那一步，我们可就没脸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