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年脸色青红:“男人本就可以三妻四妾,她却非要管着我,叫我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我又怎么能做到!”
“无非是她仗着长公主的身份恃强凌弱罢了,况且,她自己也养面首,怎么她能左拥右抱,却不许我做?”
徐凤池更是气结:“你口中的面首,不过是母亲还未成亲前,养在公主府的几个戏子,母亲只是闲暇时分喜欢听听曲儿,不曾与他们有过半分纠葛,何来的左拥右抱,是你自己心胸狭隘,小人之心。”
徐文年还要再狡辩,徐凤池却懒得与他继续纠缠下去。
“我知道苏晚人在你这里,既然你不愿意让我现在就把她带走,那就答应我两件事。”
“她娇生惯养,喜欢享受,别在物质上苛待她。”
“禁止姚烈靠近她。”
“只要你答应我这两件事,我就把这张和离书给你。”
徐凤池手里拿着母亲给他的一纸和离书,传达母亲的意思:“这和离书放置了至少有十五年了,母亲说,是她心存妄想,如今也该醒了。”
他轻轻地将和离书放在桌上,“望你看在这张和离书的面子上,做到我提出来的两点要求。”
说完拂袖离去,骑上快马,马蹄卷起尘烟,正要离去,前方却忽然窜出另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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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烈骑在马背上,手里执着马鞭,戏笑道:“瞧你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不让苏晚见你,是为你好,省的你在她心中形象破灭。”
徐凤池冷冷看他:“我的东西,你抢不走,我的女人,你也碰不得。”
姚烈玩味的摸起了手里的鞭子,挥去萦绕在鞭子上的苍蝇:“你猜这些苍蝇为何喜欢趴在我这根鞭子上?自然是因为这根鞭子刚染过血,而且是美人的血。”
“你的女人,我不止能碰,还能虐。”
“长公主生出来的儿子又如何,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
只见凤池快速抬起手腕,手中剑影一挥,剑锋掠过姚烈的手腕,划出一道血痕。
姚烈吃痛,手一松,那根鞭子就朝下坠去,凤池伸手一接,抢过了那根鞭子,手中的剑再次狠狠刺向姚烈。
姚烈手中没有武器,被徐凤池打的落花流水。
很快就有几名骑兵上前护住姚烈,分开了他与徐凤池。
徐凤池的剑端在滴血,他冷笑道:“那么喜欢徐文年做你的父亲,那我就把他让给你吧,从今以后,我徐凤池的徐便是清风徐来的徐,与徐文年没有半分干系。”
“还有一件事,”他偏头看向姚烈:“你的手和眼睛,我预订了。”
姚烈凶相毕露:“何意?”
徐凤池和煦含笑:“你的手碰过苏苏,眼睛也看过苏苏。”
眼神朝他胯间瞥一眼,嫌恶的移开:“你倘若管不住那根东西,我也会一并取了它。”
姚烈紧勒着缰绳,忽然夺过左边骑兵的刀。
“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姚烈!”身后传来徐文年的怒喝声,“住手,放他走。”
徐凤池拍着马屁股,马头调转方向,兀自离去。
姚烈捂着伤口,怒气冲冲:“义父为何放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