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近来上京城不会很太平,这才遣了奴才们暗中保护。”
一身素服的暗影卫恭敬的解释。
苏晚放下托腮的手,感觉热气滚滚而来,便说道:“等到晌午的时候,天气会更热。”
当然紫外线系数也会更强,“那就回去吧,多买点好吃的带回去。”
一行人正要走,却听见阵阵马蹄声滚滚而来。
行人们开始往两边躲避。
苏晚撑起了伞,眼睛里透着好奇的光芒,看向街道中心。
只见远处有一群人骑马疾驰而来,最前面的是一身黑衣,一副少年将军的打扮,眼神往上一勾,苏晚诧异的后退两步。
而那人也似乎有所感应,勒着缰绳,放缓了速度,从她面前经过时,嘴角扬起,发出冷冷的一声轻蔑哼声。
四目交汇,姚烈的眼神热切又狂妄。
苏晚的眼中则浮现出一抹恼怒:无耻小人!真想挖到他那双不知道尊卑的眼珠子!
残烟小声说道:“是姚公子?他怎么忽然回京了。”
苏晚悄悄说道:“皇上病危,往西北派了五个太监传旨,让临夜王亲自归来,可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临夜王不肯回来,姚烈是他义子,可能是代替义父回来安抚圣心的。”
苏晚和凤池同心协力,凤池不喜欢徐文年,不爱称呼其为父亲,苏晚便有样学样,也不怎么待见自己的这位公公,就以就以临夜王来称呼,显得客气又疏离。
“也不知道姚公子回来后住在哪里,不会也住在临夜王府吧?”
残烟嘱咐:“那世子妃可要小心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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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姚烈对她的所作所为,苏晚无奈的叹气,她当然要小心谨慎了,这个该死的姚烈压根没把她这个嫂子放在眼里。
她自然是能躲就躲,反正这厮在上京城待不久。
谁承想刚回清玉苑,就听见苑里传来哀嚎。
远远的就看见姚烈那身显眼的黑衣,手里扬着马鞭,正在抽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奴才。
苏晚认得那奴才,他叫柳曲儿,是负责修剪花枝树枝的,人长的瘦瘦小小的,是苏晚有一天在外面闲逛,看见柳曲儿卖身葬父,怜他身世孤苦一片孝心,这才把他买下来做花匠。
柳曲儿懂事老实,从不偷奸耍滑。
而这个可怜蛋,现在却被姚烈抽的皮开肉绽。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的院子,她的人,姚烈也敢随便教训!当即怒喝道:“姚烈,你快给我住手!”
姚烈回头看向她,眼神含着让人胆颤的贪婪,嘴角勾起笑意,迎着苏晚的眼神,又落下一鞭。
柳曲儿啊的一声哀嚎,身体支撑不住,遥遥的倒向左边。
“柳曲儿是我的花匠,你何故鞭打他?”
苏晚望向柳曲儿惨白的脸,目露怜悯,对金桃说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金桃呆呆傻傻的,也被姚烈给吓住了,哦了一声,刚要转身就听见姚烈的声音。
“站住。”
“这个贱奴以下犯上,我今儿就是要把他活活打死。”
苏晚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我说了,他是我的花匠,他的生死只能由我来定夺。”
姚烈的眼神染上一抹狠厉:“你的人?就凭他的姿色,也能入得了你的眼?”
暧昧的打量着她头上新扎的发髻,忽然笑道:“嫂嫂,你突然做未婚的打扮,难道是想重开第二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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