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他怎么……”这一走进,宫队长也发现不对了。
老头的脸色很难看,眼睛和嘴唇周围的黑色已经蔓延开来。
骆翊鸣的时候试了试他的脉搏,跳动的很微弱,手腕上已经摸不见了,从脖颈上还能摸到轻微的跳动。
“我靠,他这是中了毒?可是那个东不是他自己发现的吗?”宫队长退后了一步,疑惑道。
骆翊鸣轻轻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真觉得自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连这个屋子里的气氛感觉,都不太一样了。
老头先前给骆翊鸣熬的解药的时候,还剩了一碗,还在桌子上放着。
宫队长连忙拿了过来,给他灌了下去。
“咱们也不知道这解药到底是怎么调配的,目前就只能这样了,希望可以有用吧。”他把碗回到桌子上,轻轻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屋子里有哪里不对劲?”
老头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眼睛和嘴唇周围的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退去,但是他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骆翊鸣一直观察着老头的身体情况,服用下解药后他的症状明显减轻,这是减轻到一定程度后,忽然又开始加重。
骆翊鸣很奇怪的状况还是不理解,他皱着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服用了解药之后,并且没有完全好转,而是到一定程度后开始反复。
“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宫队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感觉,我有点喘上不来气。”
骆翊鸣转过身来,看见了他的脸,吃了一惊。
映入眼帘的,骆翊鸣惊讶的发现,宫队长的眼睛和嘴唇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泛起那种淡淡的黑色。
“你刚刚,接触了什么东西吗?”他皱着眉头问宫队长。
宫队长茫然的摇了摇头,“我刚刚就待在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动啊,怎么了?”
“你中毒了。”骆翊鸣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环顾了房间一周,并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季远岁的脸上也开始泛起那种黑色了。”骆翊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下毒的人,明显是针对咱们而来的,目的可能就是将咱们这些,知情的外人全部杀死。”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般,快速走到窗边。
骆翊鸣伸手轻轻在窗台上摸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拿到眼前,细心的观察,果然,在手指的指腹上,蹭上了一层细小的白色的粉末。
他轻轻捻了捻手指见沾染的粉末,垂下了眼睛,宫队长也跟了过来,看见那窗台上的白色粉末,脸色也一下子变得很不好看。
“咱们这还真是,同一个招式上当两遍。”骆翊鸣冷哼了一声,“走吧,咱们先出去,这个屋子不能待了。”
于是,骆翊鸣背着老头,宫队长架着季远岁,四个人匆匆忙忙的出了房间。
屋子外面的风还不小,呼呼的吹着,虽然天气不是很冷,但一直这样吹风也不是个办法。
想了一会儿,骆翊鸣决定自己绕的窗子前面去查看情况,试试看能不能找到下毒的人的蛛丝马迹。
“这样待着也不是个办法,这样,我先给你们找一个稍微避风的地方,你们先待着,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这老头再醒不来,咱们谁也不知道那解药到底怎么配,到时候谁也活不下去。”
“为什么我们三个都中毒了,但是你没有事?”宫队长很是不解。
“你忘了,我刚才喝过解药。”骆翊鸣苦笑一声。
把这三个人安顿在一个比较避风的地方,骆翊鸣就拿着那把,从季远岁手里夺过来的匕首,往窗户外面的方向绕去了。
宫队长虽然担心他,可是也不敢丢下这中毒的老头,和不知道怀揣着什么坏心眼的季远岁扔在这里。
窗户外面,从窗外下毒的人,意料之中的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在自己下毒之后还真在原地等着被人抓。
可是,骆翊鸣细心的检查了窗户外面,窗户外面并没有被人吹进来要药粉痕迹,而他出门去抓季远岁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要是有人从窗户往里吹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