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翊鸣皱着眉看着他,满脸的不解。
“这事儿啊,其实说来也简单,”老头用脚把地上的脚印蹭掉,“这泥土本身不是我留给你们,是他想让你们找到我。”
“他?”骆翊鸣皱着眉。
老头打开的房门,他把玻璃瓶从筐子里拿出来,一个一个在桌子上摆放整齐。
他没有开灯,窗外太阳的光也很微弱,大部分都被前面的房屋和树木挡住了。
带着昏暗的房间中,老头还是很轻松的把所有的玻璃瓶摆放整齐,这件事,他好像已经在过去的时间里做过了很多遍,熟练到闭上眼睛都可以完成。
骆翊鸣仔细观察,玻璃瓶里的大部分草药,都是他没有见过长相,奇形怪状的,看起来并不像是平常药店里可以见到的那种的草药。
“这些草药,我好像都没有见过。”
不仅是草药的形状,就连玻璃瓶上写着的草药的名字,他都没有听说过。
老头他手里拿过玻璃瓶,脸上满是苦笑。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些长相很奇怪的,不知名的草居然是一种草药,后来我发现,这些在这个剧本外面根本没有生长。”他转过头来看着骆翊鸣他们。
“直到程晨来到这个剧本,我才知道这个剧本里的这些草药,根本不是咱们平常见到的中草药或者是其他什么,而是根据剧本的需要,在长出来的贴草药,甚至没有名字,他们甚至在这个剧本外的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存在。”
老头轻轻摆了摆手,从骆翊鸣的手里,接过玻璃瓶重新摆放到桌子上。
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好几排看起来长相很奇怪的草药。
骆翊鸣突然发现在桌子的最里面,瓶子的最后一排,有一个玻璃瓶里面,散发出微弱的荧绿色的光。
他照了照眉,伸手把那个瓶子拿了出来。
那个玻璃瓶里放置的并不是什么药草,而是半瓶深色的粉末状物体。
在昏暗的房间里,那亮光也很微弱,如果不细看,根本不会注意的。
轻轻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里面的粉末状物体,也跟着向一边倾斜。
“这是什么?也是药吗?”骆翊鸣看着这个玻璃瓶里的东西,感觉很不舒服。
他想打开瓶盖闻一闻,老头忙伸手制止住了他。
老头看向那个玻璃瓶里的东西的时候,眼神里带着恐惧。
“你不要打开它。”老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的骆翊鸣看过来的视线。
“这个东西其实根本不是药,而是一切事物的开始,我说都对吗?”骆翊鸣叹了口气,把玻璃瓶轻轻的放回了桌子上。
老头的视线垂落在地面上,再工队长错愕的目光中,他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剧本最开始,是没有特别危险的。”老头走到床边坐下,“或许这个剧本性质的改变,也是由于我的到来。”
他满脸苦笑,“在我刚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没有你中的这种毒,如果没有这种毒,那这个剧感也就没有那么危险,他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背景是猴子会去,穿死去的人身上衣服。”
“你进来的时候应该也看到了这个故事的背景,他最开始只有几句话。
剧本背景:早年,豫境邙山脚下,有一种猴类,被百姓称为报丧猴。这种背生白毛的畜生,有个癖好,最喜剥人衣物,披在自己身上,学人模样,但对象皆是死人。
所以,时有出行之人,多日不归,家人看到猴子披有失踪者衣物,便能断定已不在人世了。跟着猴子,往往能找到遗骸。
所以,当时这个剧本的任务,只不过是类似于一种解密游戏,根本不会的对生命产生危险。
就在我进的这个剧本不久,这个剧本里的世界忽然开始传播出一种奇怪的病,得了这个病的人,会从手开始蜕皮,在脱皮的过程中,他的血肉就会开始腐烂,但是这个人还活着。”
宫队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件事当时也有人来警署报案,但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忽然这种病症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