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媛痛呼一声,瘫倒在地,嘴角渗血。
狱警迅速上前,挥舞警棍狠狠抽在她背上和臀部,三棍下去,许媛的皮肤泛起红肿的棍痕,痛得她蜷缩在地,低声抽泣。
教官冷冷走来,皮鞭在空中甩出“啪”的脆响:“许媛,敢咬男囚?找死!”他转向男囚,语气缓和:“她伺候不好,您说怎么罚!”被咬的男囚——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冷笑:“这娘们儿不长眼,抽她二十鞭,让我自己来!”教官点头,狱警将许媛拖到房间中央的木架上,双手被绳索高吊,脚尖勉强触地,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
壮汉接过教官递来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挥下。
第一鞭抽在许媛背上,皮开肉绽,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陶瑞的心猛地一缩,胃里翻涌,脑海中闪过4号囚室40鞭的血腥画面。
她强迫自己继续伺候疤痕男,节奏不敢乱,但许媛的惨叫让她手脚发冷。
壮汉一鞭接一鞭,抽在许媛的背、臀和大腿,血痕交错,许媛的声音从尖叫变为嘶哑的呜咽。
二十鞭结束后,她瘫软在木架上,意识模糊,鲜血滴在地上。
教官冷哼:“3号囚室,许媛害全队扣面包,明天木驴伺候!其他囚室,给我看好了,这就是伺候不好的下场!”陶瑞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崩溃,但她强迫自己专注节奏,夹紧小穴,眼神挤出迷离,嘴角硬挤喘息。
疤痕男满意地低吼:“好,夹得紧,老子爽!”
实操持续了三个小时,女囚们体力与精神被榨取殆尽。
陶瑞的小穴酸胀不堪,大腿的鞭痕火辣辣地疼,喉咙因口交而刺痛,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滴在地上。
胡茬男和疤痕男最终满意离场,未向教官投诉。
赵雪和李一璠的表现依然完美,节奏如流水,表情勾人,男囚连声叫好。
刘悦佳节奏稍稳,表情勉强合格,王珊和朱晨平稳通过,李琳沉默而机械,男囚未提异议。
教官扫视全场,冷哼:“5号囚室还行,陶瑞没拖后腿!3号囚室,许媛害全队,明天加罚!其他囚室,明天男囚要求更高,伺候不好,木板翻倍!”女囚们被押回囚室,许媛由狱警拖走,3号囚室的女囚低头沉默,气氛沉重。
女囚们被押回5号囚室,铁门“哐当”一声关上。
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双手依然五花大绑,小穴的剧痛、大腿的鞭痕和喉咙的刺痛让她无法找到舒服的姿势。
许媛的惨叫和鞭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羞耻感如潮水般吞噬她。
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脑海中反复质问:“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囚室的空气潮湿而沉重,六个女囚各自躺在硬板床上,沉默片刻。
赵雪率先打破寂静,声音低沉但冷静:“今天3号囚室的事,你们都看到了。伺候男囚,节奏和表情不能出错,嘴更得小心。”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我昨天说了,男囚节奏乱,今天我又摸了点门道,分享给你们,明天用得上。”
囚室里的人都微微抬头,连刘悦佳也侧过身,安静地听着。
赵雪的声音带着指导的意味:“男囚的动作没规律,但他们有弱点。喜欢你迎合的时候带点抗拒感,先紧后松最好用,夹得狠点,眼神带点羞涩,他们就吃这套。口交别太快,舌头绕慢点,假装享受,他们会给你喘息时间。陶瑞,今天你节奏稳了,但表情太僵,明天试试我的法子:夹紧时眼神眯一半,喘气轻点,像在撒娇。”
陶瑞咬紧嘴唇,低声说:“谢谢……我会练的。”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感激,但许媛的惨叫让她心有余悸。
赵雪看向她,语气缓和:“别想许媛的事,专注自己的节奏。男囚挑剔,但你伺候好了,他们不会投诉。活下去,别的别多想。”
王珊低声说:“赵雪说得对,我今天试了慢节奏,男的动作就轻了点。陶瑞,眼神别太紧张,放松点。”她的语气疲惫,但带着一丝鼓励。
朱晨开口:“我发现男囚爱听声音,喘得轻点,他们会觉得你在乎他们。”她的话简短,透着实用。
李琳依然沉默,蜷缩在床上,眼神空洞。
刘悦佳哼了一声,语气稍缓:“陶瑞,今天没害我们挨鞭子,算你运气好。赵雪的法子管用,明天眼神别跟死鱼似的,学着点!”她的语气少了往日的尖刻,似有几分妥协。
赵雪点头:“咱们囚室是个整体,明天男囚更挑剔,都打起精神,别让3号囚室的下场落在咱们头上。”
半年时间如噩梦般流逝,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赵雪、刘悦佳、王珊、朱晨、李琳和陶瑞——在无尽的训练与折磨中被彻底重塑。
男囚们一批接一批到来,陶瑞从最初的羞耻与挣扎,逐渐适应了“松松紧紧,弛张有度”的节奏,学会了在男囚粗暴的动作中随机应变,收放自如,表情迷离。
她的肌肉控制已接近李一璠的精准,眼神虽仍带一丝僵硬,但足以让男囚满意,避免了木板与木驴的惩罚。
小穴的酸胀、鞭痕的刺痛和绳索的勒痕成为身体的常态,羞耻感被生存本能压制,她低声呢喃:“活下去……无论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