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么让她死了,实在太便宜她,合该先让他受用受用。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谈情说爱的人,过去的年月里,所有女人都是召之即来,他从没有花那么大的力气,去经营所谓的感情。
女人么,玩物罢了,他原想善待她的,可惜她不识抬举,让他戴了绿头巾,那还赏她脸面干什么,合该像对待娼妓一样对待她。
不过这细皮嫩肉確实作养得不错,还有这窈窕的身段,难怪能蛊惑君心,让皇帝不顾廉耻地,和她躲到临溪亭里弔膀子。
&ldo;你討厌我吗?真的这么討厌我?
他掐住她的腰问,&ldo;那他呢,你是被他逼迫,还是心甘情愿委身他?
他没有察觉,其实他的语调里还是带着希冀,盼望其中有误会。她可以恨他们,但应当恨得不分伯仲。
如约精疲力尽,这剂猛药也下够了,终於到了坐等收成的时候。
她要报仇,什么都豁得出去,包括她自己。对余老夫人的愧疚可以到此为止了,她的儿子当年在许家大院里做了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凭什么他们还可以享受天伦之乐?人做错了事,不应该有报应吗?
缓慢地眨动一下眼睫,眼里的泪水流淌进鬢髮里,她说:&ldo;我和那人是清白的,不像你想的那么齷齪。
可惜他並不相信,&ldo;是吗?
她说是,&ldo;你不过就是要我证明罢了,好,那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她推开他的手,把身上的衣裳都褪尽了,然后解开他的鸞带,扯掉了他的飞鱼服。
没有畏缩,也没有羞怯,她躺回枕间,只说:&ldo;轻些。
他糊涂了,也混乱了,不知她究竟又在搞什么花样。但这具身体像漂泊的孤舟,急於寻找港湾,他確实要印证,男人的自尊心闹得他六神无主,只有这个办法,才能给彼此最好的解脱。
欺身过去,他拢她在身下,分花拂柳慢慢探寻,实在是艰涩难行
他忽地释然了,自己居然真的误解了她。
再撑起身看她,她闭着眼,眼泪滔滔地流淌,简直像打开了水闸。他自知理亏,抬手替她擦了又擦,粗声道:&ldo;別哭了。
越是这样说,她哭得越凶。
他心烦意乱,靠去想吻她,可她別开了脸,只听见细细的啜泣,止也止不住。
&ldo;好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他挪了挪身子,铺天盖地的快意涌来,想就此停下,可惜停不下来。
&ldo;好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