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人以前可一天到晚惦记着买房。
“没有。”秦穆顿了顿,又看向他,“没钱。”
“没钱?怎么可能,那你还——”
“都捐了,所以没钱。”秦穆从善如流。
谢初时:“”
我信你个鬼。
那他这两天在网上查,什么青年才俊,互联网天才,小小年纪登上某排行榜,都是骗人的咯。
三人聊了片刻。
老太太就回去歇午觉了。
客厅此时就只坐着这两人。
谢初时低头玩手机,玩着玩着就玩不踏实,快要被身边这道灼热的视线吞噬。
待久了也待不下去,撑着膝盖起来,“那什么,我先回学校了,你就留在这陪姥姥吧。”
结果前脚刚出门。
秦穆后脚就跟上来。
“你今天要住过去么?”
谢初时脚步微滞,停了几秒道:“我住宿舍。”
身后人没说话。
谢初时就低头换鞋。
刚弯下腰,一条长臂就从腹部穿过来,将他紧紧压进怀里。
像是溺水的人抱住块赖以生存的浮木。
即便再贪恋这样的怀抱,谢初时还是低哧出声,“你疯了?这还是在客厅!”
万一被老太太撞见该怎么办!
耳边却很快被另一个低沉的声音掩盖,“不要理刘义丞,也不要跟他说话。”
谢初时本来也不可能跟刘义丞走太近。
但不知怎的,嘟囔了一声,“我俩一个实验室的,你觉得可能么。”
秦穆用自己一贯的冷静,“答应我,不然我就在这里要你。”
谢初时浑身微颤,不可思议地回头,“你不会的。”
“你可以试试。”秦穆说。
秦穆这次回来,虽然样子在他眼里没怎么变,但谢初时不是感觉不到,周身气场像是又加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