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洒拿开了些,用掌心去试温度,调了好久才把水流对准怀里的人。
谢初时瞥了眼他的小动作,轻叹一声,“秦小穆,你怎么这么好啊。”
“好么?”
“好啊。”谢初时停了几秒,仰头看他:“对我好。”
他觉得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秦穆这样对他的人。
无尽的包容,无尽的爱意,并且没有随时间淡去,而是如陈年好酒,越烧越烈。
“可是我感觉还不太够。”秦穆突然道。
“恩?什么。”
花洒被关上。
眼前的男人覆在他耳边,“要是好的话,刚才在床上,你就不会不允许我,用那样的姿势对你。”
谢初时:“”
他有理由怀疑秦穆还是被那帮老外带坏了。
床笫之间也是,虽然关键时刻还是显得不熟练,却莫名奇妙解锁了那么多方式。
谢初时伸手捏捏他的脸,“秦小穆,老实交代,你这都哪学的啊。”
“看片。”秦穆直白道。
“片?你都是从哪找的,怎么我之前就找不到。”谢初时惊讶。
秦穆却很会抓重点,“所以你之前也试着找过,什么时候?”
谢初时:“”
他现在只想死一死。
开始努力说其他话题,结果秦穆似乎对这个问题上了瘾。
直到他俩抱着躺回被窝——
“一周几次?”
“看的时候会想着我么?”
“我在国内的时候你就开始看了?”
谢初时被问的越来越崩溃,直接扑上去,捂住秦穆的嘴,满脸羞愤道:“不许再问了!”
分明是说秦穆,结果话风一转怎么绕到自己身上!
吊顶上的暖光灯一闪一闪。
秦穆眼睛里似有汪洋大海。
谢初时盯着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带进去,好像拥有这双眼睛的人,让他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等腰被人环上双手后,他才意识到俩人这动作有多过界,赶紧往后退开了点。
虽然美色当前,但他还有正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