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写成这样了,过火版本审核没通过,已经被封了……)
偌大的房间里,仅仅开着床头一盏小夜灯,将昏暗的房间划分出一块朦胧的地界,像极了将晚未晚的天色。
此时,阳台上种着的昙花,悄然开放,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芳香,浮浮沉沉,不知不觉令人迷醉。
*
翌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一道道刺眼的光束打进房内,照在床上依偎的两人身上。
没睡够的女孩,不爽的眯了眯眼睛,本能往被子里钻,一个动作,直接牵动酸痛的身体,“嘶……”
“不舒服?”
头顶传来一道磁性的声音,同时整个人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酸软的手腕被人细细的揉捏着。
裴景闭上眼睛,用已经嘶哑的声音,没好气的说:“禽兽。”
她可算见到禁欲二十几年的人,身体力行起来,有多疯了。
薄司衍侧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只对你禽兽。”
男人又陪着女孩躺了一会儿,两人便从床上起来洗漱收拾。
裴景看着脖颈、下巴、肩膀上的印子,横了在旁边挤牙膏的男人一眼,“下次不许这样了,大夏天的,我总不能穿高领毛衣出去吧。”
“那你下次也不许这样了。”薄司衍将牙刷递过去,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裴景接过牙刷,不明所以,“我怎么了?”
薄司衍将身子侧了侧,露出宽阔的后背,发达的背部肌肉上,是一道又一道的挠痕,像猫抓似的。
相关记忆瞬间浮现。
裴景脸皮瞬间漾起一层薄粉,她拿起水杯,低着头匆匆往客厅的卫生间走去。
又羞愤又不好意思。
见小姑娘是真的害羞了,薄司衍走到主卧的房间,在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罐子,然后朝外走。
客卫的门被反锁。
薄司衍也不急,倚在门边等她出来。
洗漱完后,裴景打开门,就被人捞进怀里,一路往沙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