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她没有说她自己的
意思,就算是也是说假如。
…
这顿饭温绾吃得比第一次见家长还要仓促。
她那位老公倒是顺其自然,和小舅子老丈人谈笑风生的。
他现在开不了车,得坐温绾的粉色玛莎副驾,两人分开来的,一块儿回去。
好不容易来趟老城区,温绾惦记岳老头家的栗子糕,想过去买一点带回去。
老城区夜景不比市区。
却也有着老街的特色,小门市小铺子地张罗起来,别有一番特色。
老路道狭窄,温绾的车开得缓慢,时不时避让行人。
副驾宋沥白一直在阖眸养神。
他这些天出差在外,回来后又被老丈人叫来下棋,吃饭时也附和长辈的话,估计是累着了。
“宋沥白?”她温和喊道,“你在睡觉吗。”
他无动于衷,眼皮依然阖着,“怎么。”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她打转方向盘,侧方位停车,“我想去买点栗子糕回去,你有没有需要买的?”
“没有。”
“这里有很多特色小吃的,都是高中时期的味道,你不想尝尝吗?”
“不想。”
“那你就在车上等我,我去一会儿就来。”
“哦。”
糊弄完长辈。
到她这里,依旧冷淡。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还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宋沥白继续依靠着黑色椅背,双手并拢,无动于衷。
老式路灯透进玻璃,落在他一半侧颜上,显现出昏沉的暗色。
精神不佳,脸色似乎也不佳。
温绾多问一嘴,“怎么感觉你今天脸色不太好,不会是病了吧。”
宋沥白浅棕色瞳仁眯了眯,眉眼敛起,“最近是感觉食欲不振,头晕乏力,胸闷气短。”
“这么严重,看过医生了吗?”
“老毛病,看不了。”
“那就没有其他治疗办法了?”
“有吧。”
“什么办法?”
他偏头,湛黑眼眸直落落觑来,薄唇微动,“你把江景程微信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