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孙千帆好像明白了什么，看向方其序的眼神逐渐震惊，“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方其序头也没抬：“不是。”
倒是姚珂问了一句：“你想的什么？”
孙千帆“唔”了一声，犹豫着说：“想，你是不是来找渣男讨回公道。”
“刺啦——”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过去，方其序淡定地扔掉被扯坏的纸张。
“手滑，你们继续。”
孙千帆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还没忘他刚进来时听到的对话，一副哥俩好的架势搭上姚珂的肩。
“你还没说呢，什么情敌，谁和谁是情敌？”
姚珂慢悠悠的说：“可能是我和方其序吧。”
方其序：“……”
余光瞥到那杯奶茶，她又补了一句：“也可能是我和你。”
孙千帆：“？？？”
因为她这神来之笔的两句话，直到下班孙千帆还有些懵。
打完卡后刚想搭着姚珂进电梯，就被人不客气地拍了胳膊。
孙千帆腾地回头，眼神幽怨：“序哥，你打我干嘛？”
方其序不动声色站到两人中间，轻飘飘的说：“看你不顺眼。”
孙千帆：“……”
电梯正好停下，姚珂适时出声催促：“走了，电梯来了。”
刚好是下班时间，电梯停停走走，几乎每层楼都要停一下，满满当当的电梯缓慢下行。
到3楼的时候，电梯又停了下来。
孙千帆没忍住嘀咕：“3楼还坐什么电梯。”
话是这么说，电梯门依然应声打开。
看到电梯外的人，姚珂没忍住低声爆了句粗口。
方其序目光淡了淡。
段林只是想碰运气试一试，没想到真的能遇见孙千帆。
他飞快挤进电梯，往孙千帆身边凑了凑，踮了下脚冲他们挥手。
“珂珂。”
姚珂往方其序身边凑了凑，没理。
但她没想到，这人能脸皮这么厚，出了电梯还跟着她。
段林朝三人笑了笑，语气熟稔：“珂珂，不介绍一下吗？”
这种被人逼着干某件事的感觉，搞得姚珂心里很烦。
尤其是这件事，还被她拒绝过。
姚珂没什么情绪的盯了他几秒，“有这个必要？”
她这话说得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思，段林脸色变了变，随即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
“没关系，你不想就算了。”
在旁人听来，很像是姚珂在难为人，而段林不仅没计较，反而还好脾气的在包容她。
孙千帆想出来打个圆场，被方其序拉了一下，又默默退了回去。
姚珂没再搭理他，拍了拍孙千帆，“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