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口中说的坏小孩,是值得被爱的小女孩。
他问她“愿不愿意和哥哥交朋友,哥哥新来这里还没有朋友”。
那天之后,楚佚屿在她心里独立存在了。
称呼他不再是楚佚舟哥哥,而是佚屿哥哥。
长大后,楚佚屿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优秀。
高考后,程叶轻确定自己对楚佚屿的心意,试着追求他。
在得到他的默许与偏爱后,她追求得更热烈。
她以为她可以拥有一份独属于自己的偏爱的。
可却是走入迷雾中。
思绪飘远。
直至楚佚舟抽完整根烟,回头时才发现程叶轻已经醒了,还盯着他出神。
楚佚舟吐出最后一口烟圈,毫不犹豫掐灭烟,支起身重新跨入车内,把门“嘭”的甩上。
他一进来,车内封闭的空间里就被带进了不浓不淡的烟草味,气味微苦,但并不讨厌。
他随手打火机与烟盒扔在中控台上,低头时似乎闻到了自己衣服上的烟草味,抬手将超跑两边的车窗统统按下。
男人的嗓音自带抽烟后的沙哑:“睡醒了怎么不喊我?”
“想事情。”
程叶轻弯腰刚准备把睡前踢下来的鞋穿好,就发现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被人穿好了。
原本脚上的雨水丝毫没有了,高跟鞋里也是干燥清爽的,明显是有人给她擦干了脚和高跟鞋,顺便替她穿好了高跟鞋。
“你给我穿的?”程叶轻直起身子,明知故问。
楚佚舟假模假样地向四周张望,不咸不淡地反问:“我车里还钻别人进来了?”
她无语地看他演戏。
他身上的衬衫还湿着,而她身上并没怎么被雨淋湿。
程叶轻侧身去开门,手才刚刚摸上开关,就听到里面锁“咔哒”一声。
她一怔,回头发现楚佚舟的手臂搁在车窗上,手指却按在锁门键上,不动声色把两边车门都锁上了。
“程轻轻,我给你用纸擦了脚又擦鞋的,你连句谢谢都不敷衍我一下?你不能仗着老子喜欢你,就对我这么狠心吧?”
“你到底要干什么?”
楚佚舟一根手指在方向盘上点点,嘴角荡起上扬的弧度,睨着她:
“我要干什么,在英国不就告诉你了,你装什么装?”
在英国这两年,楚佚舟惯着她的臭脾气,先是暗戳戳给她暗示,她装糊涂。
回国前一个月,他等不及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堵在房间里用直白得不能再直的话跟她表了白。
地下车库里静悄悄的,连呼吸声似乎都重了起来。
程叶轻不说话。
楚佚舟侧目朝她望去,眸色愈深:“你打算什么时候不疏远我,不躲着我?”
从他跟她表白后,程叶轻就一直在躲他疏远他。
刚才喝醉了还会黏他,现在清醒些,又对他这么疏远冷淡。
“等你不喜欢我的时候。”
楚佚舟挑眉:“那没可能。”
程叶轻侧身,质问道:“楚佚舟,你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死缠烂打吗?”
楚佚舟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没干过,不知道,只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