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也许是他们终究按捺不住,向雁门方向求救的信号?”渐将王道。
羌渠当即打断:“雁门关远在南边百里,如何能看得见,他汉人一个个千里眼啊!”
“渐将王,你长点脑子吧,别丢人现眼了!”
见又被羌渠无情嘲讽,渐将王心头生起怒火,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不过此刻,他还是乖乖选择了闭嘴。
好心当成驴肝肺,这个羌渠越老越刚愎自用了。
“父王,不管他们是求救还是伏兵,我们这里有六万大军,他们能来多少兵马?”
呼厨泉连忙示意渐将王退到一边,接过话道,“我去拦住这队骑兵,父王可趁机下令四门齐发,一举攻城。”
“慢着!”
羌渠突然喝止,“那右大都尉那边,说好向大汉朝廷某些人要物资之事,还要继续!”
“这个皇子,我要奇货可居。我得等到右大都尉回来再全面攻城。”
呼厨泉一听,立马无语。
羌渠这个时候还在惦记着汉人的那点物资。
等拿下善无,然后寇边雁门,出兵并州,想要多少不是有多少吗?
于是呼厨泉抱怨道:
“父王,你这是糊涂了!”
“之前那是我们没机会攻城。”
“现在不一样了,汉军出城,城中空虚,正是大举进攻的好时机,别围三阙一,东面也要发动进攻。”
“拿下善无,活抓刘玮,到时候跟那些汉人谈不也是一样吗?”
“呼厨泉,你父王还没死,怎么说话的?”羌渠却从呼厨泉话中听出不一样的滋味。
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只剩下这个大儿子。
单于之位迟早是他的,为何如此迫不及待了呢?
呼厨泉急忙下跪:“父王,孩儿也是为我们整个南匈奴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