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带着满心不服与芥蒂嫁给他,不能因为这是一场誓在必行的婚礼而嫁给他,如果有必要,他会强迫她出阁,因为他不容许他今生唯一感觉心动的女子从他生命中不见。
为什么她不能明白,对女人有生理需求不是他的错——这一点,直到现在他仍这么认为。
在没有爱上她之前和另一个女人的事,也能算罪吗?
他轻轻挑起了眉心,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否”字。
“嘟——”
石川秘书的声音传来,“社长,石野先生要见您。”
“请他进来。”
他跟一般人不同,烦躁的时候并不介意有旁人的打扰,独处凝思反而对他没有作用。
“叩叩。”
石野和哉悠闲地推门而人,神清气爽的俊逸面孔中,有着迷死人不偿命的尔雅笑容。
“晚上一起去打壁球。”石野和哉劈头便提出邀约,接着开门见山地说:“另外,有件叫人哭笑不得的事要告诉你。”
壁球是他们从学生时代便热爱的运动,持续到现在仍没有变,高尔夫反而变成是种应酬才打的球。
“什么事?”紫堂夏看着老友,直觉他要说的事不只哭笑不得那么简单。
石野和哉兴味地勾起唇角。“昨天,我上妇产科。”
紫堂夏看了他一眼。
石野和哉连忙擞清,“别误会,你优秀的律师我还没有那等怪僻,我陪我那娇生惯养的妹妹去产检,因为我妹夫在美国出差,解释的够清楚了吧。”
“然后呢?”紫堂夏的声音不痛不痒。
石野和哉戏谑地说:“很不巧,遇见你那美丽的床伴奥田多香子小姐在请医生帮她做一件很天才的事。”
“什么事?‘
他微傲一笑。“伪造怀孕三个月的证明书。”
紫堂夏略略挑起眉,他不是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而是觉得,当女人不聪明的时候,还真的会笨得离谱。
石野和哉不疾不徐地笑道:“那位倒楣的妇科医生过去曾与她有一夜两相情愿的雨露,因此受制于她,不得不违背医德开了证明书,而很不巧,那位医生恰好也是我的客户,他对奥田抱怨连连,生怕要为此背上伪造文书的法律责任。”
紫堂夏露出淡然的神情。“我不会对付她。”
对于自以为聪明、正摩拳擦掌准备大展拳脚的那位美丽女阴谋家,最好的方法就是置之不理。
石野和哉眼睛一亮。“这么说来,那份有孕的证明书真的是冲着你来的?”
“我的未婚妻还因此而上演失踪记,对我避不见面。”他淡淡地附加了一句,因为知道石野和哉会对这个消息更感兴趣。
“真的吗?”石野和哉嘴角扬起笑意,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