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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容易吗?”沈老太太推推老花眼镜,笑道:“采丫头从来不会像你哭得那么丑,也不会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你妈啊,真是胡涂,怎么没发现小女儿回到身边来了呢?”

“外公!外婆!我好想你们!好想好想!”

心亮扑进两老怀中,尽情地哭。

沈老太太慈爱地顺着她的发,叹道:“傻丫头,别哭呵,我们也想你和你那个傻爸爸,可是你妈不许我们提到你们啊,我们也没办法,她那个倔性子啊,从小时候到现在都没改变。”

心亮频频点头,泪眼婆娑。“我懂!我都懂!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们!”

“对了,你是怎么来到日本的?采丫头呢?她又到哪里去了?”沈老先生相当感兴趣地问。

当年他是叱咤风云的企业枭雄,将沈氏集团交给儿子接管之后,他就和妻子过着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不再管商场上的那些勾心斗角。

心亮细说从头,两位童心未泯的老人家听得津津有味。

“这么说,采丫头现在人在尼泊尔喽?”沈老先生笑咪咪地,认为让柔荏花朵般的心采飞出去看看这个世界是件好事。

“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沈老太太比较妇人之仁。“采丫头向来柔弱没有主见,在你们妈妈的强势下,她只有依驯的份儿,这会儿到尼泊尔那陌生的地方,怕她会吃苦哪。”

“您放心,外婆,姊她很好。”心亮依恋地握着外婆的手,在上面看到了岁月的痕迹。

小时候的母亲总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形象,她没吃过母亲料理的半顿饭,倒是最怀念外婆做的粉蒸排骨。

沈老太太看着她,语气益加慈爱了。“那你呢?你在这里好不好哇?你妈没欺负你吧?”

心亮噗哧一笑,看着一脸认真的沈老太太。

“妈怎么可能欺负我呢?她根本认为我是心采,就算发现我的真实身分,我想她也不会欺负我、顶多只是讶异罢了。”

沈老太太叹了口气。“你妈她呀,一辈子都没乖乖听过我们两个老人的话,她要嫁给恩州,我们没敢阻止,她要离开恩州,我们也插不上手……这两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离婚,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再续前缘,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们也不敢想了……”

心亮瞪大水眸,溢于言表的讶然浮上她瞬间变得憨憨的面孔。

“外婆,您说我妈和我爸还没有离婚?”她怎么都不知道啊?

“是呀,他们直到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夫妻,两个人都没有签字,也不知道他们想怎么样。”沈老太太一副没辙的语气。

心亮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中,震撼得久久回不了神。

“难道……他们还爱着对方?”这个想法使她浑身的细胞扬起一阵莫名的兴奋感觉。

“那是不可能的。”沈老先生与沈老太太异口同声地否决。

“为什么?”心亮不服气的问。

沈老先生苦笑。“孩子,我们太了解你妈了,她是因为不能忍受生命有不完美的离婚纪录,所以将离婚之事一拖再拖。”

“那我爸呢?”

她老爸虽不是一个事事要求完美的人,但分开十七年还不签离婚协议书,这也未免粗线条得太过火了点。

人家塔安的孀居寡母卡玛多年来一直心甘情愿地照顾他们父女俩,摆明了对她老爸有某种中年情愫。

可是呢,她老爸不是装聋作哑就是给她来个鸡同鸭讲,一直辜负塔安妈妈的情意,这难道都只是为了成全她母亲的完美人生吗?

“你爸?”沈老太太又疼惜起无缘的好女婿来了。“他是个只会贡献给医学界的老人,觉得自己对不起老婆,也就由着她任性了。”

“哦,老天,怎么会这样……”心亮摇摇头,觉得不可思议,原来父母的世界里也有这么幼稚的事,有这种十七年不见面的夫妻吗?

“不谈那些陈年旧事了,亮丫头,说些你的事情给我们听,尼泊尔那地方好不好?你吃的好不好哇?你们父女……”两老喜孜孜地开问。

心亮话闸子打开,一说大半个钟头,佣人进来斟茶补点心,又识趣地退下,祖孙三人用华语交谈,没人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黄昏时分,有客来访。

“老爷、老夫人,这是指名送给您两位老人家的。”管家恭敬地差三名佣人捧着三大盒东西进来。

沈老先生兴致盎然地看着拜帖。“咦,紫堂家的孩子差人送来的,挺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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