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凌一川，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像蒙娜丽莎的微笑。
……
凌一川突然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他翻过身，揉了揉眼，“原来是在做梦……奇怪的梦。”
从床头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10点20分了……”
凌一川回忆了一下昨天退出游戏时看到的系统公告。
“呃，10个小时的停服更新，那现在应该已经更新完成了吧？”
他昨天晚上创作欲爆棚，硬是码了一晚上的字，将每一场1V4对局都写完了。
当然，努力码字是有回报的，‘角色模板融合系统’也给了他及时的正面反馈。
除了惊悚世界模式里的那位官方杀手外，链锯屠夫、双面杀手的融合度，在写完之后，也都到达了100%
这两位的完整人格，似乎也已经进入了凌一川的记忆仓库里，随调随取。
这种感觉很奇特。
之前在游戏里的时候，凌一川会感觉到人格和记忆的融合，那个时候感受是非常强烈的。
可是当对局结束，狩猎者角色就好像只是残留下来了一些习惯和记忆。
现在，当融合度到了100%，他们就似乎……
不是融合。
更像是被凌一川吞噬了。
他现在心念一动，就可以调取一个人格，完全代入其中。
昨天晚上，极其兴奋的他甚至尝试了双面杀手的人格……然后分裂出了两个人格，即姐姐和弟弟两人。
这种感觉比游戏里更奇特！
在使用双面杀手的角色时，凌一川还只是代入弟弟的身份，并没有掌握姐姐的人格和记忆。
现在却是完整“消化”了他们。
最重要的是……
凌一川并没有出现人格分裂症的显着表现，他没有认知困难。
自我的人格依旧很健全，并且完全凌驾在这3位……哦不，4位狩猎者角色之上！
就像在刚才的梦境中所感受到的一样。
他对于他们，具有位格上的绝对压制。
至于为什么还有一个没有被自己融合的……
凌一川也有个大胆的猜测。
无论是链锯屠夫，还是双面杀手，亦或者是炼金术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