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指向一旁的一个工作人员，"我们还拿出了当时那家公司销售纪录单，上面清楚地显示着那些药物的来历，这都是真实的！"
警察一口气讲完了整段话，听完之后的童永军脸色刷白。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狡辩下去了，这个警察说的很对，这一切确实是他亲自操作的。
"警官，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是我所为，但是我并非想害人性命，而且，当初那批货我也并非是一定要卖掉，因为，我也是有苦衷的。"童永军急忙辩解道。
"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你做出这种事情来？"警察质疑道。
"我。。。。。。我女儿生病了需要钱治疗，她父母都在国外，我女儿又只有十二岁，所以。。。。。。所以"
说着说着，童永军竟然流露出一抹悲伤之色。
这个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慈爱父亲，正在面临着一个可怜的孩子一般。
警察看了一眼，不由得心中升起了恻隐之心。
"我理解，这样的事情我们见多了。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将自首的事情坦白交代清楚，争取宽大处理，否则。。。。。。。。”
“你的女儿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你在生产这些东西害死村民，还让这里永久不能恢复，你是人吗？”
“畜生不如的东西！”
“打死他！”
“活该破产！”
周围的人虽然没有亲自上前，但这些话却能够让人恨透童永军。
"你们别说了。"童永军看着这些人越说越难听，忍不住喊了出来，"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工厂不是青林镇的本地人建造的？你们不也一样，在青林镇工作过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起来。
"我们是本地人，那你是哪里人？"齐涛嘲讽道。
"我。。。。。。"童永军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无从回答。
他不过是个乡村土包子罢了。
他是农村户口出身，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什么文化，更加没见识，只会种田种地，家庭条件一般。
而且他父母早亡，只留下他和姐姐两个孤儿，他们姐弟俩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并不好。
好不容易开厂，享受了补贴和优惠政策，本以为会一朝翻身，没想到是进了水沟里头。
这次被查出来，童永军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就豁出去好了，至少，不会像当年那样连累家人。
"这些排污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瞒过检查的？检查组时里头有没有被你们收买的人？"齐涛继续问。
"没有的！"童永军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齐涛闻言，冷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