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时起,我觉得我脑子不正常了。]
【你小子,还以为是重生百万次搅乱你的脑子,没想到初遇世你就这德性啊!】
【虚假的米兰厨:摆手术刀阵。真正的米兰厨:打印所有档案记录当夜宵。那啥,菲特你写完去这本,出版以后米兰阁下过往的pdf版本会当番外发售吗?】
【不是前面你等等?】
[…
乔什科死后,新联盟和军团系的某些社交晚宴,米兰作为新联盟和军团系的桥梁之一,势必要出席。
以前乔什科会挡下这些繁琐的宴会,但现在米兰必须作为新代表出席。
为此,我的雄父还专门赶回来一趟陪伴米兰一同出席。当年他们结婚时,雌父和雄父是知晓内情的。
我听闻消息,特地往回赶往,前来一同参加。雌父和雄父有些奇怪,但我很简单地就应付过去。
我曾将乔什科视为目标,我不希望别虫发现米兰身体情况后,讥笑乔什科的事后名誉。我是这样和雌父雄父解释的,他们信了。但只有我知道,我回来是为了谁。
在老兵口述的档案里,米兰没有同代的兄弟,比他小10岁、20岁的兄弟与他隔阂很重,这个家族的虫视米兰的过往为污点。
在社交宴会上,每一个群体都有每一个群体的社交圈,我的雄父不可能时刻将米兰圈在保护范围里,我回来是为了代替乔什科的站位。
…
宴会举办地就在华沙家族地。
宴会的前一天,我带着礼物去见米兰。
这是我第三次见他,也是我又一次搞砸我们之间的关系。
…
当天,我去通知他宴会开始,我将代替乔什科看护他全程。
米兰仍坐在窗边,窗户开着,冬日暗淡的阳光落在他的黑发
上,晕出细细微光,他看上去又冰又柔,雾一样地令我心都颤了起来。
米兰礼貌地谢过我,我们之间的话题就结束了。
我不甘心。
我便唤来他的仆从,将手上的礼物递过去,命令仆从拿到米兰面前的桌子上。
仆从站在原地没动。
我冷哼一声,抬腿就想踹仆从时,米兰把脸转过来,轻声问是什么东西。
我…
…
[笔者注意到,约书亚先生叙述到此段落时,平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紧攥成拳,身体突然细细颤起来,米兰先生就坐在他身旁,几乎同时察觉,他伸手去抚约书亚先生的后颈,摩挲几下,轻声道一句没事。约书亚先生深呼吸两下,又正常了。]
…
当时的我说,我…
对不起,我…
当时的我太年轻了,从未经历过社交挫折,社交圈里所有虫都捧着年少有为的华沙少将,当年的我被权力和阶级捧过了头,根本不懂如何正常平等地去接触喜欢的虫。
而那时的我在10个月里的日日夜夜中,反复摩挲着纸质记录里的军医米兰,我熟悉军医米兰所有的性格癖好,他的冷漠他的爱好他的年轻他的辉煌和他的落魄。
我如此想当然又急不可耐地想要告诉米兰:我知道你,我了解你,我知道真实的你,我也想认识真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