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对方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撞向了书桌!
轰——
木桌被撞了个粉碎。
冒牌货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温楚宁乘胜追击,将银针钉入了冒牌货颈后的穴位。
温楚宁没有留力。
碎木屑在空中飞舞,夹杂着许久未流通的陈腐的粉尘味儿,洋洋洒洒遮盖了部分视线。
温楚宁屏住呼吸。
他出生时就先天有损,身子一直不行,后来又一直养小鬼,身子也难免被鬼气浸染,愈发差了。
此时只是用尽全力攻击一次,喉中就泛起一阵腥甜。
他皱眉看向躺在碎木屑里的冒牌货。
尘埃落定。
冒牌货抖了抖后脑勺,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缓缓站了起来。
他扭过头,犹带着温柔的笑意。
“你又调皮了。”
“不是说好一起看视频的吗?”
“这样打我,我会很疼的。”
他大约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
一只眼脱了半边眼眶,头心里还插着一快木头,几乎将头顶扎穿,唇角的笑意大的诡异,将一张脸生生割成了两半。
他每说一句就靠近温楚宁一分。
温楚宁双手背在身后,手心里攥着趁乱拿回来的摄像机。
满脸都是血的冒牌货伸出了手:“乖,把摄像机给我,我是爱你的,只要你把摄像机给我,我能原谅你一时的小脾气。”
温楚宁轻笑,不再掩饰眼底的嫌弃。
“你知道,温楚宁是高高在上的,即使喜欢上谁,也是对方该感恩戴德,匍匐在他身前,说感恩你的垂怜。”
“而你。”
温楚宁冷嗤:“你不像温楚宁,你只是只卑微的舔狗。”
“你这样,真的很油腻。”
“你不配拥有这张脸啊,杨兴。”
冒牌货的脚步一顿,脸上的肌肉抖动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
“逗你玩真的很有意思。”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觉得自己的脸太丢人了,才用温楚宁的吗?”
杨兴扬声音像是被火烤过一般的沙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半边脸上的脸皮剥落了,只剩下血肉模糊的筋肉,肌肉还微微抽搐着,抽动之间,还能看到有白色的蛆在肌肉之间来回拱动。
死的透透的样子,不该是能够继续行动的。
这样的压迫力,不可能来自于一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