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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人村长支吾了一下,眼里的犹疑逐渐变成了不满。他梗着脖子说:“反正我不会带你们去找封印!”

几个人面面相觑。

实话说也不是非得麻烦他。神坛封印这个东西,当年苏焕焕没找着地方,纯粹是因为连神坛在哪儿都摸不着,现在他们都已经到这儿杵着了,不大点的地方,要找个有具体形象的封印阵法应该不算很难,羽人村长不肯说,谁要跟他耽误时间。

但俩人都没动作,互相比了个眼神,娄念抬手一掀,其他人也没觉得有啥,就是颊边突然刮过去一道热风,然后就听“轰隆”一阵巨响,爆发在风雨之中仿若一道炸雷。

但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对,几人循声去看——哦,祠堂无了。

羽人村长眼都瞪圆了,看看祠堂,又看看那个白衣裳的神人:“你你你……”

怎么一言不合就砸人家祠堂啊?!

荀锦尧不厚道地说:“其实方才我在套你的话,说祠堂是为了试探你,结果你好像太急了没有反驳,我只能猜那里真的有问题了。”

只不过这祠堂……

祠堂炸毁的烟尘弥散在空气里,被雨点染透。几抹赤色火光飘浮在上空供以照明,依稀可见其下的地面,或说是原先祠堂覆盖的地面被水一浇,浮现出几道繁琐细纹。

几个弟子看在眼里,纷纷低呼:“师兄,就是这个没错!”

一群人步履匆匆地向着地面封印过去了。

羽人村长脸色变得古怪,张了张嘴,又默不作声闭了回去。

离得近了能看出这封印阵法与结心印确实是极为相像,非要说只其中一两笔的细微差别。

“当初后人是想将阵法流传下来才画在你们外头的世界,可谁知道他竟会画了个错的上去,还激发出不得了的效用。”

羽人村长还是踱步过来看了眼,摇头说道:“得亏是当年神灵奇思妙想啊……”

话落半晌,只有一两个弟子礼貌但又敷衍地回答:“您说的对。”

他左看右看,人都专注盯着地面阵法呢,看都懒得看他。

他握紧手里的东西,好憋屈又庆幸地背着手走开了。

地面封印闪动不详黑光,乍一看总叫人心生不安。

荀锦尧垂眸看着,与身后弟子道:“你们稍微退后些。”

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是肯定的——他们起先来到神坛,那些黑雾从何而来,以及祠堂莫名其妙出现的黑龙,怕是正与这诡异封印相关联。

一群弟子应声,往后小心翼翼退去。

荀锦尧弯身,让娄念帮他盯着点儿,探手触上地面阵法。

在应对幻术和墨蛟方面,他自认比娄念有经验多了。看这封印阵法大抵和羽人们遭了一样的罪,他就试试能不能用不掺杂质的断罪之火灵力做些什么。结果他那灵力如泥牛入海不说,还像是无意触碰了什么东西。

他本来就很警惕,感觉不对立马站直身子,还不待下一步反应,身后娄念拦腰揽过他往后一扯。

接着就听“嘭”的一声闷响,被雨水浸透的泥地,连带其上的封印阵法碎裂成一块一块,跟放油锅里煎了似的接连窜起轻小的泥块,也不消人去补了,它自己就碎了个稀巴烂!

荀锦尧被娄念带着一块后撤一段距离,心上人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温热而有力量,为防止变故突生没有松开。暧昧亲昵的距离他倒没有觉得不对,只不过若叫羽人村长来看看,怕是就能知晓方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师嫂是哪位了。

他突然就想起那位羽人村长,向四下扫视却未寻到对方的身影。

总觉得脑子里有什么想法一闪过去了,他还要再去深究,耳边娄念在说:“这里的空间在变化。”

眼前黑黑白白的一片,一瞬黑夜,下一瞬白昼,恍惚有巍峨的山巅,翻腾的海面,苍翠的密林从他的眼里一闪而过,再要去看仍是模糊的色块。

“闭眼。”身后的人告诉他。

他不明白但还是照做,隔着眼皮看见明灿的银光,头脑里传来失重的眩晕,但环在腰间的那手没有撒开,他能从其中不变的力道与未曾变过的位置感到对方的从容与把握。

直到身后人带着暖暖的鼻息蹭过他的颈边低声说可以了,他才睁眼看清眼前的景象。

还是那座神坛,但有一些被破坏后微小的变化,以及方才变动的空间已经彻底平息下去。

意识到这一点荀锦尧脸色变化了一下。

空间术法本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掌握的,没点修为与天赋体悟做奠基根本碰都不敢碰,遑论方才搅动空间异变的应该是迷心镜碎片的墨蛟意识……这都能被娄念把持住,他总觉得这人的实力强的有些不讲道理,或许真与身体里流淌的少量凤凰血液有关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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