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局者快速查看了一下周围情况，五分钟后，她回来摇了摇头：“已经跑了。”
古恩作为实验人员，他的动作自然没有蝙蝠侠快，但耐不住他有系统商城这种外挂。
在确定蝙蝠侠众人已经带着失去意识的格罗弗离开后，根本没有走远的古恩才显现出身形，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下，真的需要找一个大冤种投奔了。”
古恩从身上摸出通讯设备，沉吟片刻后才拨打了一串熟悉的电话：“hello，教授，你们的计划还缺人吗？”
“我知道这场表演的总导演是小丑先生，但我的道具也勉强符合表演的道具要求吧？”
古恩的笑容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
格罗弗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就是医院的样子，他定了定神，看到的第一个人正是卸下头罩的杰森。
杰森抱着手臂，语气嘲讽：“哟，这不是我们实验室精心培养的暗杀工具吗？怎么连个学生都打不过啊？”
格罗弗有些茫然，他歪了歪头，抬手摸了摸脖子，似乎在确认什么：“古恩？”
杰森“啧”了一声，看起来是对于好友整个时候还要关心白眼狼的行为非常不满，但他依然回答：“不清楚，哥谭大学那边就发现那家伙昨天就请了长假，到现在为止，整个哥谭都查不到他的行踪。”
他上上下下扫视着病房：“呵，说起来，你们兄弟俩还真是孽缘，你现在躺的床前几个星期你弟还躺过呢。”
格罗弗靠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反驳
虽然嘴上奚落着好友，但杰森还是递了杯水给格罗弗，格罗弗接过水杯，仍然有些虚弱：“谢谢你，红。”
杰森懒得理他的客套，他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好：“你那个兄弟跑了，你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格罗弗没有回答，他捏着水杯，更在意另一件事：“你昨天，在帮助蝙蝠侠？”
杰森：“……？”等等，这是重点吗？
格罗弗好像没注意到好友难看的脸色，他只是用他那双漂亮的金眸看着杰森，仿佛在看一个暗中爬墙的同推：“你背着林帮助蝙蝠侠。”
被盯着的杰森：“……”真想一巴掌打醒这个脑子有水的家伙。
杰森忍了又忍，才开口：“你能不能别用这种看出轨男人的目光看我？”
格罗弗不说话，只是盯着他。
杰森受不了这个目光，他偏头躲过重色轻友好友的谴责目光：“只是暂时的合作罢了，不影响我讨厌他，更何况韦恩阔佬还给正义联盟投资呢？你也要像我一样质问你未来的岳丈大人吗？”
听到前半段正在满意点头格罗弗顿住：“……”
格罗弗低头看水杯，语气越有些雀跃：“红，不要瞎说。”
杰森“呵呵”一笑：“是吗？连嘴角管不住要上扬的家伙没资格反驳我。”
格罗弗只是抿了抿嘴，无辜地看他。
简单的玩笑只是调剂，杰森顿了一下，才开始说正事：“你的身体素质不错，医生说最多带到明天就能出院，到时候你还要回酒吧给黑面具打工吗？”
格罗弗愣住，点了点头：“没钱。”
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格罗弗作为初始马甲，手上的资产只有酒吧，再加上他为了赚印象值，酒吧一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营业，不赔本就不错了。
跟着黑面具打工摸鱼别的不说，确实有不少钱赚。
毕竟他不是安妮塔，没有一个大小姐可以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