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清楚,这场狂欢是他一手促成的,可看着艾草儿即将被这群饿狼撕碎,他的心还是狠狠抽痛了一下。
他曾无数次将她压在身下,操得她浪叫连连,那对奶子在他掌中变形,那紧致的白虎嫩屄夹得他欲仙欲死,如今却要拱手让人,他的不甘与嫉妒如潮水般涌来。
朝暮笙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母亲身上,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眷恋。
艾草儿走进包间,看到儿子也在场,心中既是欣慰又是羞耻。
她迈着摇曳的步伐靠近,低声呢喃:“儿子……妈妈终于又见到你了……”她的声音柔软而颤抖,带着一丝哽咽,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那个短发男生已经冲了上来,一把将她推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粗暴地撕开她的兔女郎制服。
皮革“嘶啦”一声裂开,露出那对白皙饱满的奶子,两颗乳头挺立在空气中,粉嫩得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
短发男生喘着粗气,双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拉扯,乳肉在他掌中变形,像是两团柔软的面团被肆意玩弄。
“啊~好疼?~轻点?~哦~奶子?~要被捏坏了?~”艾草儿发出一声低吟,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嫩屄不自觉地渗出几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渔网袜。
她试图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只能任由那双粗糙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这对骚奶子真他妈软?~手感绝了?~让我好好尝一尝?~”短发男生低吼着,低下头一口含住一颗乳头,牙齿轻咬,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像是饿极了的野兽在啃噬猎物。
艾草儿被刺激得尖叫起来:“啊~不要咬?~哦~奶头?~好痛?~好麻?~啊~”她的声音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反而激起了男生的兽欲。
他将裤子一拉,掏出粗硬滚烫的肉棒,夹在她的乳沟间用力摩擦,龟头在柔软的乳肉间挤压,很快就渗出黏稠的前列腺液,涂满她的胸口,留下淫靡的白痕。
“啊~鸡巴?~好粗?~好烫?~哦~烫死我了?~”艾草儿浪叫着,身体逐渐沉沦在肉欲中,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吐出一声声勾魂的呻吟。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从后面抱住她的淫臀,手指探进她的裆部,摸到那早已湿漉漉的白虎嫩屄。
他嘿嘿一笑,语气下流:“嘿嘿~这骚屄都湿成这样了?~真是天生的浪货?~”他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裆部,露出那光滑无毛的小穴,粉嫩的肉缝间淫水泛滥,晶莹剔透。
他解开裤子,掏出青筋暴起的鸡巴,对准她的嫩屄狠狠捅了进去。
紧致的小穴被强行撑开,发出“噗嗤”一声黏腻的响声,艾草儿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啊~好粗?~鸡巴?~鸡巴插进来了?~哦~好大?~好用力?~”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却被他强行掰开,继续猛烈抽插。
“啊~好紧?~这骚货的嫩屄夹得老子爽死了?~”眼镜男一边操弄一边低吼,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波波淫水,滴落在沙发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艾草儿的花心被顶得酸麻难耐,身体敏感得像是触电一般,淫水从小穴口喷溅而出,淌满了大腿根。
“啊~好爽?~哦~大鸡巴?~好深?~啊~顶到子宫了?~哦~操我?~用力操我?~”她尖叫着,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抽插,嫩屄收缩得更紧,像是要把肉棒整个吸进去。
她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像是淫荡的乐章在包间里回荡,勾得所有人都血脉贲张。
第三个男生抓起她裹着渔网袜的丝腿,将肉棒夹在腿间摩擦,龟头在渔网的网格间滑动,留下一道道黏稠的痕迹。
他喘着粗气道:“嘶~这骚腿真他妈滑?~哦~老子要射在上面?~”他用力摩擦了几下,随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涂满她的腿根,渔网袜被白浊浸透,散发出浓烈的腥臭。
“啊~精液?~射我腿上了?~哦~好多?~好烫?~”艾草儿呻吟着,双腿颤抖,主动夹紧了腿,像是在享受那股滚烫的液体。
第四个男生则强迫她张开小嘴,将一根腥臭的肉棒顶入她的喉咙深处。
艾草儿的喉咙被撑得发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嘴角淌下口水,混合着肉棒上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胸口。
“唔~好臭?~呕~顶到喉咙了?~唔~好深?~”她挣扎了一下后,就主动伸出舌头,舔弄起了龟头,喉咙收缩着吸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贪婪地吞咽。
“操我嘴?~唔~用力插?~咕咚~”她的浪叫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几分沙哑,淫媚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艾草儿知道,这场狂欢她无法逃避。
她的身体在几个月连续不断的调教奸淫下,早已敏感得可怕,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不已,嫩屄和小嘴被轮番侵入,奶子被揉捏得红肿不堪。
她既羞耻又兴奋,羞耻是因为儿子就在一旁看着,兴奋是因为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抑。
她偷偷瞥向朝暮笙,眼底满是复杂的情绪,却掩不住那股被操弄时的媚态,红唇微张,吐着舌头,低声浪叫:“啊~艾奴?~好爽?~哦~鸡巴?~操我?~”她像是彻底沉沦的母兽,渴求着更多的蹂躏。
朝暮笙站在一旁,试图冲上前保护母亲,却被第五个男生拦住。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暮笙,别装了,这骚货谁都浪成这样了,你还护什么?一起上吧,别浪费时间!老子早就想试试她的滋味了!?~”他的语气猥琐而挑衅,手已经从裤裆里掏出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龟头滴着先走汁,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
朝暮笙的眼神挣扎了片刻,心底对母亲的爱恋与心疼交织成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