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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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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初年富丽堂皇、斗拱飞檐的硕亲王府里,侍女南袭正没有好脸色的在整理寝宫内务,她用力扯着被单,手劲儿之大、脸色之阴郁,使得其它的侍女都不敢随意靠近她。
“格格也真是的,昨儿个王爷和褔晋千交代万交代的,安亲王的大贝勒要来提亲,要她好好的待在房里,什么地方也别去,谁知道才一早,她就跑了个无影无踪,简直是完全没有把我南袭放在眼里嘛!万一王爷、褔晋怪罪下来,这个月的排行榜上,我岂不是又会变成府内分数最低的侍女了吗?”南袭先是重重的吁出一口闷气,继而又气愤的自言自语着,“服侍这种野马似的格格,不成为风评最差的侍女也很难啰!难怪府里的家仆个个到了月初都胸有成竹的等着看笑话,反正总有我在垫底……”
“嗨!南袭,你在叹什么气啊?”
一个相貌俊俏、倜傥潇洒的郎君跨进了玄关,他轻挑的用羽扇朝南袭屁股拍击了一下,接着便吟吟的笑开了一张脸。
南袭抚着胸口,倏地转过身去,一看之下,不得了,惊吓更大。
“天啊!”南袭嘴巴张得活像水牛大张口,“格格,你怎么穿成这副阴阳不分的鬼样子,完了!完了!王爷看到不昏倒才怪!”
“你别叫!”塞阳格格一个箭步向前,捂住了南袭的口,“你再这么乱叫乱叫的,待会把阿玛和额娘引来了,我是不会帮你说话的,懂了吗?乖一点,把嘴角缩小,很好,就是这样,说话小声点,要有淑女的风范。”塞阳颇为满意的松开捂在南袭嘴上的手。
南袭惊魂未定的看着塞阳,心想这个格格,她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她自己不对,换了男装溜出去玩,却说什么“我不会帮你说话的”之类狗屁不通的话,好象错全在她似的,每次都叫她背这种倒霉的黑锅……愈想愈生气,南袭的眉像要挑到天花板上去了。
“我不干了!”南袭瞬间垮了脸,丢掉刚才拉在手中的被单,转头就要走,一边还不忘大声的放话,“我要回乡下去,我——不——干——啦!”
塞阳只用一只手就简单的拉回了南袭,在拉回的过程中,南袭被塞阳的不懂怜香惜玉给摔得七晕八素。
“笨蛋南袭!你哪来的乡下可回啊?”塞阳指着她的鼻子,大摇其头,“你是我乳母的女儿,自小就住在硕亲王府里,这里就是你唯一的‘乡下’!你的头脑真是永远都在打结耶,你要发狠我很欣赏,但也不能有样学样,学那些府外来打扫的仆妇似的,一受委屈就吵着要回乡下,真是没创意,而且笑死我了!哈——哈——哈!”南袭咬牙切齿的等塞阳笑完,这才扠起了双手摆在腰际上,冷冷的说:“格格你继续笑好了,安亲王的大贝勒就要来提亲了,等会儿大贝勒肯定会教格格美绝的外貌所迷惑,坚持要娶格格为妻的,到时候格格嫁进安亲王府,这么野的安亲王府长媳,一定会教众人头痛死,而且也讨不到安亲王府里那个难缠褔晋的欢心,恶婆婆遇上恶媳妇……”
“你说什么?”塞阳飞也似地捉住了南袭的胸口,凶巴巴的问:“你说什么安亲王?
什么大贝勒提亲?我怎么半点都不知道!“
南袭还是继续在冷笑,她撇了撇嘴说:“格格忘了吗?真是健忘啊!不愧为格格的本色。”
“南——袭!你说重点好不好,别拐弯抹角!”塞阳紧紧抓住了南袭的领口,口气更凶恶了。
“王爷就是担心格格这种会将不想记的事情忘掉的‘特质’,所以昨天在用晚膳的时候又特别当着大家的面提醒了格格一次,还吩咐总管清洁府院事宜,府内一早就开始大扫除,格格难道都没看见?”
“我是看见了啊!”塞阳泄气的松开了手,沮丧的说:“我正在奇怪着呢!平常懒得像头猪似的额娘怎么会要总管大肆清扫府院,原来……”
“格格!”南袭用严厉的口吻,正经八百的叫住了塞阳。
塞阳被吓了一跳,“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