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安排了谁给你,让你瘦成这样!”
她的胴体明显消瘦了,饱满的浑圆胸部,细细的小柳腰,修长的腿白皙匀称,更显我见犹怜。
苾心咬着唇没回答,她是为他消瘦啊,他不懂吗?
他粗捻着她的花蕾,气息逐渐沉重。
“啊……”她轻吟一声,几乎要承受不住他带给她的快感。
“你更美了,苾心……”
她的心跳加速,雪白玉腿无助的弓起来,她的脚踝微微颤抖,她沉溺于他的激情当中,手臂环往他的颈项与他的鼻唇摩搓热吻,他的皮带滑开了,他导引着她的手,要她为他宽衣解带。
苾心生涩的为他脱去西装、衬衫、长裤,最后是性感的底裤,每脱一件她就羞不可抑,直到他完全裸身于她面前,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阳刚健美的裸体是她所熟悉的,但她不敢逼视他已坚硬的傲人昂藏。
“苾心,看着我!”迈帅抬起她尖俏的下巴,执意要她水灵的眸子看着他,不容她忘记即将与她结合的男人是他麦竞天。
适才她忙碌笨拙的小手早已把他的欲火撩拨到最高点,现在他再也无法等待了。
他撩人的舌从她口中退了出来,游走在她太阳穴和柔美的颈背,从小小的耳垂吻到她滑腻的肩膀,他的唇舌一直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她的长发披散在被单上,喉间发出一声声快窒息的娇喘。
“竞天……”
他兴奋的在她紧实不已的甬道抽送,苾心压抑的扬起细细的呻吟,他突然想到稍早之前她与麦择地的亲密,忍不住吃醋的问:“那家伙碰过你了吗?”
迈帅很清楚麦择地的个性,他从不会放过与美女上床的机会,是出了名的色情狂,苾心柔弱的性情很可能会在他哄骗之下失身,当然,也可能她是自愿投怀送抱,毕竟她一直就在暗恋麦择地不是吗?女人为爱而性,这是很自然的事。
真是去他的可恨事实!
情欲翻腾着苾心的感官,她迷糊的任他进进出出的占有她的身子,当她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时,她愕然又震惊,泪水在瞬间不争气的倾泄而出。
为什么他要这么问她?除了他,她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子?难道他感觉不出这副娇胴只为他绽放吗?苾心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明眸蒙上一层水雾。
“别哭了,我不问了。”迈帅烦躁的丢开这层阴影,但嫉妒却叫他更为发狂,她的沉默被他解释为默认,他们一定……上过床了。
他刚猛的在她娇柔的花核中冲刺,残酷的让欲望之源深埋在秘密花园的最深处。
一次又一次蜂拥而至的高潮让他们都迷失了,迈帅侧搂着神魂欲醉的苾心,从她身后滑进她柔嫩的密处。
“竞——竞天——”她痉挛不已。
他们配合着对方,忘情的摆动身躯,在激情中喘息,直到他将热岩泼撒在她身体深处……
飞机再过十分钟就要起飞了,苾心憔悴的看着窗外的停机坪,这是最早一班飞台湾的班机,三个小时之前,她趁迈帅熟睡之际悄然的离开银星饭店,搭车回到麦择地的寓所拿走行李,直奔机场。
她不要他开口叫她走,她要主动消失在他面前,她不会叫他为难的,他有个美丽大方的未婚妻在等着他,昨夜的激情就当是句点,她不会再见他了。
她很可悲不是吗!在知道他有未婚妻之后,居然还无法抗拒他的魅力跟他上了床,还无可救药的迷恋着与他的肉体关系,激情就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老天,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竞天一定会认为她水性杨花吧!在他心里她是钟情他弟弟的,可是她又与他发生关系,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他怎么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