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了也把你喊起来问吗？”
“当然了。”靳泽肯定地说，“我要是在你手机上看到一条意味不明的短信，别说你在我旁边睡觉了，你就算在英国睡觉，我也得找到你问清楚。”
“所以以后不要瞎想，我如果有什么反常行为，那只有一种可能。”靳泽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爱意。
“什么？”
“那就是在给你准备惊喜礼物。”
姜珩心跳不自觉加速，“以后不会乱想了。”
“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姜珩眼中含笑，心满意足地说：“没啦。”
“好，那我就要说说你的事情了。”靳泽敛起笑意，掐了掐姜珩脸。
“季邈说包养你就信，还十五万包养你。”
“十五万包养你十五个月，一个月一万，你怎么想的啊？”
“包养这一块要是有市场监督管理局，我第一个去举报你，你这都属于扰乱市场价，别人都是几十上百万包养，你倒好，一个月一万，怎么？主打人美价廉性价比高？”
“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给我省钱？”
姜珩头垂得越来越低，半句话都不敢吭。
靳泽冷哼一声，揪了揪姜珩耳朵：“你简直是做生意的奇才，还挺会打价格战，开辟包养的低价市场，一个月一万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是不是？”
“不是。”姜珩牵着靳泽手，声音越来越小。
“你不是什么不是，有你这样被包养的吗？哪次出门不是我给你当司机，你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你是金主还是我是金主？”
“还有我俩第一次的时候，你知道你活有多烂吗？我要是包养你，你都得倒贴钱给我！”
姜珩攥着靳泽的手，眼皮轻抬，犹豫地问：“真的很烂吗？”
靳泽反问：“自己心里没数？”
还没等姜珩说话，靳泽就轻哼一声，“确实，你每次多爽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个姿势都能干我一夜，上哪去找我这么听话的金主？”
姜珩沉默片刻，回头望了眼背后的两个坟堆，“这是你爸妈吗？”
“他们听到了。”
靳泽意识到这一点，移开眼，降低音量说：“听到了又怎么样，他们还听到你说我包养你的事呢。”
“不是包养，是男朋友。”姜珩看着坟堆给自己辩解。
“你说是男朋友就是男朋友，我爸妈同意了？”
姜珩闻言认真地朝坟堆磕了三个头，腰板跪得笔直，“叔叔阿姨，你们刚才都听见了，靳泽和我睡了，是我男朋友，我们俩要在一起一辈子，你们要是不说话就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