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潇潇心有不甘走出了办公室。
这要是继续排队，轮到她怕是要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王潇潇只好作罢，灰溜溜地离去。
张涛本想追问，结果下一个算命的人走了进来，他只好忍住。
林凡继续免费算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临近中午，暂停营业。
一上午的时间，林凡一共给53个人免费算命。
大部分选择算第一种，算近期气运如何。
只有少部分人选择第二种，找人、找物、找一切！
还有一些和王潇潇一样，不相信，试探。
林凡全都照单全收。
除了开门红遇到的两个大妈有财运外，再也没有遇到有气运的人。
“凡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张涛全程目睹，他对着林凡竖起了大拇指。
林凡嘿嘿一笑，询问道。
“今天直播效果怎么样？”
一提到直播，张涛面露尴尬。
上午的直播实在不尽人意。
进来的人不少，没人刷礼物不说，还清一色留言骗子。
张涛心态都快炸了。
“凡哥，没人刷礼物，一分钱没赚到，骂声一片。”
张涛如实汇报着。
“挺好，有人骂也比没人看强。”
林凡很乐观，丝毫不在意。
张涛提议道。
“凡哥，要我说，要不下午收费吧，哪怕一人收费10元，也比赔钱赚吆喝强！”
开业前，张涛就很不解林凡为何要免费算卦。
不收费，还怎么赚钱。
但，全被林凡一句，先打开知名度搪塞。
“不用，继续免费！”
林凡笑着拒绝。
他还要靠着免费算命完成任务。
想收费也得等完成任务，永久解锁算天算地能力后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