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引起了外面还在睡觉的队友的注意,几个人进来手忙脚乱的把她救出去后才合力把野人杀死。
不过大家也多多少少受了伤。
齐浮在杀了野人后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尸体,这才发现对方衣服上不对劲的缝合口。
她进了卧室。
差点吐脱虚。
卧室里是一个只剩下一半皮的女人,女人的双腿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她舌头被割了下来,声带应该也是被毁掉了,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这一幕的冲击对于齐浮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她一直吐到呕出胆汁,才听到了外面的打杀声,度秒如年的等到声音平下去,一行人才互相搀扶着出门。
现在女性成员还有7个,身体和力量的悬殊摆在那里,就算之前武力值很高,这会儿也掉的差不多了。
尤其是经历了刚刚恶心的那一幕。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摧残,还是心理上的创伤。
齐浮在把婴儿肉罐头告诉他之后,有些绝望:“帅哥,你说,我现在直接去送死行不行啊?”
时城没回答。
齐浮抓了一下头发:“反正一开始就有很多人开局死了,我这评分肯定不是最后一名吧?”
“话是这么说。”时城揪掉胳膊上对方掉下来的碎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被杀死和主动送死的评价或许会不一样呢?”
齐浮愣了一下。
时城:“你确定你自杀后,不会是0分吗?”
这一句话,就把齐浮的求死欲散的干干净净了。
女孩沉默片刻,认命地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帅哥,带我飞。”
帅哥抬起头看她:“我……”
“他不吃亏。”一直没说过话的傅遇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接过他的话,“他很贵的,美女也不能免费。”
时城:“……”
这人有大病。
齐浮爽快道:“我这个人,你随便想怎么样都可以!”
“?”
正三三两两结伴走过来的几个男人僵住了脚步,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在一起。
时城觉得今天自己大概有点犯太岁。
不用回头他都能想象到某人幸灾乐祸的表情。
好在现在这空档,形象这种事情并不重要。
他说:“你们在这等一个白头发的小孩。”
“那你呢?”有人问。
“我去找河边的老婆婆问个事。”
“你知道怎么找她?”有人不悦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时城起身拍了拍身后的灰,闻言头也不抬:“你长得好看?”
大家看了眼说话那人尖嘴猴腮的样子,都没说话。
那人有点恼羞成怒:“你他妈啥意思啊?”
“我认识你?”时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