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结束后,虞笙无力地靠着椅背,右手软趴趴地搭在床上,指尖反光,水渍印在上面。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是陈砚泽又牵起了她的手,有些害怕:“不来了,我累了。”
陈砚泽好笑地睨了她一眼,点头,煞有其事地说:“嗯,不来了,再来你就该脱水了。”
虞笙无力反驳,任由他调侃自己。
“宝宝,水真多,你是水龙头?”陈砚泽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
虞笙猜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顿了顿,有些羞涩,“你别……”
她想把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大掌里抽出来,但无奈有心无力,她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陈砚泽笑着亲了亲她的手,还吮了两下她的指尖,“害羞了?以前又不是没吃过。”
男人的话让虞笙陷入回忆,刚刚两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确实。
确实吃了,还喝了。
虞笙没眼看,或者准确一点是不敢看。
这方面的造诣,她比不上他,做不到他那样坦坦荡荡,说白了就是羞耻心很重,放不开。
陈砚泽指出她这点,“宝宝,你在我面前还放不开啊。”
虞笙抿抿唇,“我放不放得开有用吗,不都被你弄得放开了吗。”
她指得是自己那些毫无形象地尖叫的时候,每次事后她都觉得格外磨人,都在反思自己为什么那样夸张,最后都把错归结到他身上。
那个始作俑者身上。
陈砚泽倒是放得很开,让虞笙帮了很多忙,只是除了唇这一点。
用手用脚这些都是小儿科了。
陈砚泽起身换了床单,盯着上面的水渍,当着虞笙的面轻哂两下,轻飘飘地说:“这次是真发大水了。”
虞笙:“……”
这人惯会知道怎么在别人心窝上扎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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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两人算是彻底的进入了婚后生活。
虞笙其实挺懒的,休假的时候就想宅在家里不出门,她每天能给自己找很多事情做。
拼图,乐高,重温老电影,看书等等,她不会让自己闲着,所以当陈砚泽提出要带她去旅游的时候,她表示拒绝。
“在家憋得都要发霉了,这一周你都没出过门吧,每天都是你助理来找你。”陈砚泽这次态度有些强硬,抱着虞笙的力气也渐渐加重,“你们俩每天就憋在家,上午你补觉,下午她来找你,每天不无聊?”
虞笙当时有些困,迷迷糊糊地问:“无聊什么,我每天都能给自己找乐子,好不容易有个这么长的假期,我干嘛要出门,外面空气又不好。”
“那就定个空气清新的城市,国外也行。”这事在他这儿没得商量,“再不出门我怕我老婆都要憋傻了。”
虞笙戳着他胸膛,“你才傻了。”
陈砚泽握住她的手,嘴唇碰了碰,不吃她这一套,“去临宜,刚好去看看我岳父岳母。”
虞笙:“……”
两分钟后,陈砚泽慢慢说:“就这样,睡吧。”
虞笙从他怀里起身,“什么就这样了,我不想出门。”
她最近确实在家待的时间挺长的,前段时间好歹还会去公司上表演课,现在长达半年的空窗期没有接剧本,索性把表演课都翘了。
每天虞笙躺在沙发上,晒太阳,就觉得躺平这个词真好,是谁发明出来的,太适合她了。
最后旅行地点定在了临宜,虞笙的故乡。
它是一个南方小县城,没什么好逛的,只有几座遗留下来的老城墙,交通也不行,还没通火车和高铁,比较落后,人均收入也低,消费却较高,配比不均。
两人到了省城的机场后,陈砚泽提前在当地4s店订了辆越野,过户之后就打算放在临宜。
他大晚上开车开了三。四个小时,上了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