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在这呢宝宝，喊你老公做什么？”
虞笙只觉得挫败，她拍了下男人胸膛，被陈砚泽惯出来的脾气又上来了，“你变了。”
陈砚泽轻笑，“哪变了？”
说完之后，他不等虞笙回答接着说，“宝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虞笙睁圆眼睛，问：“什么？”
“以前在床上，谁说了算？”他挑眉，笑得欠揍，被虞笙压在身下，双手扶着小姑娘的细腰，拍了下，“是不是我太惯你了？”
虞笙有些害怕这个样子的陈砚泽，但又莫名很喜欢，喜欢得要死。
她不吭声，装作没听到。
但男人的话从没停下来过，“之前在北京，在床上谁是老大？”
虞笙眨眨眼，不回答这个问题，偏头给了他一拳，却不料手被这人攥住，“嗯？宝宝，说话，后果你知道的。”
他语气里的威胁很明显很过分了，虞笙睁大双眼，被他吓得呆住了，“陈砚泽，你欺负我。”
男人嗯了一声，“欺负得就是你，怎么，不让欺负？”
虞笙抿抿唇，乖乖地钻进他怀里，小声说：“哎呀，你好烦。”
陈砚泽笑了声，“撒娇呢？”
“哥哥，你别闹了。”虞笙说。
“不喜欢这样？”他问。
卧室里静了半分钟，虞笙才慢慢仰头，亲了亲他喉结，“没有不喜欢……”
她拉长语调，“你今晚好凶……”
陈砚泽笑得不行，“那你喜不喜欢？”
“啊？”虞笙有点懵。
男人抱着她起身，后背靠着床头，低头盯着怀里的人，“不喜欢阿泽哥哥对你凶？”
虞笙不和他对视，目光四处游离，声音细如蚊声，“也没有啦。”
“那就是喜欢。”陈砚泽轻哼，重重地顶了下，“那哥哥再凶点？”
最后虞笙实在受不了，干脆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小声嘟囔着：“陈砚泽，你今晚真的好烦……问个没完。”
那天晚上，垃圾桶再没有证据能证明陈砚泽的过分，因为他根本没用那种东西。
究其数数，仿佛只有湿掉的床单和虞笙沙哑的喉咙能证明陈砚泽的凶。
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