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些什么，明早再说吧。
然而，他们第二天也没有睡到自然醒。
查房的护士叫醒了他们。
因为……月璃醒了。
“得亏我们正在巡视，她已经一个人跑出病房了，你们这家属是怎么当的？”
此时月璃坐在床上，低着头一动不动。
卫妤还以为她醒了后会大吵大闹。
“抱歉，我们也没想到。”
卫妤坐到床边，月璃没有回避。
“不知道她跑出去想做什么，昨天她自杀的事，整个科室都知道了，你们长点心吧。”
其中一个护士已经将药剂准备好了。
她拿着注射器走向月璃。
只这一个动作，月璃便如同应激的小猫，挥舞着手臂，嘴里喃喃喊道：“别过来……走开！”
“这是什么？”
卫妤赶忙挡在月璃身前：“她在害怕，这东西非注射不可吗？”
“以防她再次自杀，或者像刚才那样逃跑，在她情况稳定前，保险起见，得用镇定剂。”
“……”
可现在，显然是注射行为，引起了月璃的应激反应。
“镇定剂……先不用吧，我们看着她，不会出事的。”
护士显然是不信的。
“可以不用，但如果病人失控，做出难以挽救的事，我们不负责。”
卫妤思索片刻，答应了。
镇定剂这种东西，她还是觉得，能不用就尽量不用。
时酌并未对此表任何意见，想来他是默认了。
护士离开后，月璃才逐渐冷静下来。
“对不起……”
月璃轻轻摇头：“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时候再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卫妤摇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只是有点头晕，没有其他问题。”月璃忽然抬头：“卫姐，我能出院吗？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就凭这两天生的事，卫妤哪里敢让她出院？
即便是出院，也得找人盯着。
医院也不一定适合养病。
“可以是可以，但你能保证不再伤害自己吗？”
卫妤顿了顿，继续问道：“还有，我想知道，你昨天为什么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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