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张嘴吃下橘子，“空间发生变化了吗？”
“嗯，小世界出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顾鸾吃着一瓣橘子，轻轻点头。
“阿鸾，你在愁什么？”
姜羡抬起一只手轻抚顾鸾的眉头，沉声问她。
小世界的出现让空间变得更加完整，按理说顾鸾应该很高兴，但她的眉头却紧皱着。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她出空间，眉头一直就不曾松开过。
顾鸾抬手碰触自己的眉头，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小世界的出现，是不是在预示什么？还是我多想了？”
如果不是最近天灾频繁，她可能不会这么多想，更加不会将空间的小世界和现实联系在一起。
“阿鸾，不会有事的。”
姜羡拉住顾鸾的手，语气却明显比刚才凝重许多。
他可能也想到了很多，只是不敢去多想，怕影响到自己和顾鸾。
顾鸾又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有一天世界毁灭，我……”
姜羡停下车，偏头看向顾鸾。
顾鸾也看向他，“你说我该怎么做？”
她拥有逆天的空间，可以救下无数人，可这也意味着她可能会暴露自己的空间。
“阿鸾，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姜羡倾身靠近顾鸾，低沉温柔地说道。
“让我再想想，开车吧。”
顾鸾靠在椅背上望着外面，她瞳孔倒映着满目疮痍的世界，悲凉绝望。
车子继续行驶，顾鸾一边沉思，一边收取红色虫子。
傍晚，两人找了一个深坑，继续用变异动物引诱虫子。
等灭了附近的虫子，进入空间，顾鸾带着姜羡去看了那个小世界。
姜羡不发一语，和顾鸾一样都在想事。
第二天，两人继续出发。
他们要去明市，也就是陆听所待的城市。
或许可能会和陆听错过，但无论怎么样都该去看一看。
临近中午，待在车上有些热的顾鸾拿出两支冰淇淋，递了一支给姜羡。
刚吃完冰淇淋，前方迎面跑来一大群人，粗略一看有几百个。
这些人在逃命，偶尔会回头看着后面，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其中有几个大男人看到迎面行驶而来的越野车，疯狂的挥手，跑向车子。
姜羡猛打方向盘，准备绕过几人。
那几人嘴里不停咒骂，还捡起地上的石头想要砸向越野车。
姜羡眉眼冰冷，阴沉的看着前方。
那几人疯狂绕道，似乎想要拦住越野车。
姜羡用力踩下油门，径直冲向几人。
那几人根本不敢去赌，骂骂咧咧的快速让开。
“该死，有车了不起吗？准备去找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