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奇怪？没什么想问的？”
顾鸾还以为姜羡是故作淡定，直到她再次确定，他是真的不好奇。
“想问，只要阿鸾愿意告诉我。”
姜羡带着浅笑，缓缓靠在床头。
“姜羡，你是不是早知道什么了？除了我给你井水外。”
顾鸾打开餐盒，拿出一个勺子，把餐盒和勺子都递给姜羡。
“阿鸾，我没有力气。”
姜羡低声说道，嗓音低沉沙哑。
他的脸颊没有血色，尤其干裂带有血痕的嘴唇，让人不忍直视。
顾鸾总觉得姜羡在故意装弱，可她没办法证明。
看他可怜的模样，顾鸾又忍不住拿起勺子，“吃吧，吃了赶紧睡。”
他应该也在强撑着和她说话。
顾鸾也没矫情什么，慢慢用勺子喂他。
很自然的投喂，姜羡嘴也张的很自然。
好像这个动作，她早就做了很多次。
两人都没觉得哪里不好意思。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趁他喝粥的同时，顾鸾又问出口。
“知道一些，原本只是怀疑，现在确定了。”
“嗯？你怀疑我什么？”
顾鸾微惊，抬头看他。
除了井水是她试探性的暴露，她哪里还暴露了？
“夏家别墅。”
姜羡的话让顾鸾再次惊讶，“所以，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我了？别人知道吗？”
“没人知道，只有我一个知道。”
蘇囌
“姜羡，我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你不想说什么吗？”
好不容易喂完八宝粥，顾鸾将空饭盒扔到空间，认真地看着姜羡。
姜羡抬起右手，覆盖住顾鸾的手。
“我很高兴你主动告诉我，因为这证明我的阿鸾相信我，愿意和我共度余生。”
顾鸾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某人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