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福利院的待遇不好吗？正因为院长对他好，觉得收养他的那对夫妻家庭环境和背景都不错，而且他当时已经十三岁了，这才给他办了领养手续。他后来在江家的待遇不好吗？更不可能了。我铲除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就不该存在。好了，我说完了……”叶慕言没有说面具人的事，他根本不确定面具人的事是真是假。就算真有那么一个人冒充自己，那也不在这个故事当中，它只能算个番外。如果节目组说他还原故事不充足，他再补充就是了。面具人的事，他觉得最好暂时不要让想想你自己的问题叶慕言拿着手机，把屋里的灯开了之后，才一边接听一边走向卧室。“喂。”声音不冷不热。“你没事吧。”电话里头传出的声音，反倒很沉重。“没事啊……”叶慕言说着，拿了一件睡袍，走进浴室。他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架子上，一边洗澡一边回应对方。“我现在去找你。”“不要……”他脱下的衣服，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蛇妖身上那股淡淡的山茶花香，后者更让他恶心。他想索性把衣服扔了，但是又觉得浪费，还是放盆子里吧。头顶的花洒，洒下细密的水珠。浇在他的身上，让他觉得自己此刻无比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