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现
东北x县，公安局。
会议室里，云山雾罩的，几杆大烟枪架的，几个女同志都坐到了门口……室内有点儿冷，窗户开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屋里着了火。
除了本地的公安同志外，京城那边又来几名公安与孙莉、老李汇合，这两天风雪稍停，他们想立即组织搜山，以免宋老大等人闻风远窜。
县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王为民跟局长耳语了一番之后，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下面我来宣布一下……”
咚！咚！咚！外面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王为民被断了句，气势登时就下去一截，语气中便带了几分严厉。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民警，当然听出领导语气中的严厉，虽然有点怯场，但该禀报的还要禀报：“靠山屯的民兵报告，疑似现宋老大四人的尸体，他们已经派人守在那里，等县里派人过去。”
“基本上符合通缉令上所描述的特征，进一步的查证需要我们来进行。”那个年轻的民警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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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大杂院。
“你信不信我？”杨雪看着叶慕松，眼神亮晶晶的。
孙莉和京城来的其他公安都呆在一旁，等法医勘察现场。
叶慕松无言以对，看了看妻子的肚子，起身收拾铺盖卷，而杨雪也在收拾衣服。
霍红兵说道：“古武主要是有别于现代的表演性质的武术……”
“快收拾！”
匆匆赶回的杨雪正尴尬地躲在自己的隔间里，听着婆婆周茹指桑骂槐，丈夫叶慕松轻轻拉着她的手示意她要忍耐，杨雪则是担心儿子叶天吓到，把儿子的小脑袋捂在怀里。
“能确认吗？”局长看了京城的同行一眼，觉得丢人都丢到家了。
叶慕松下意识地握紧了妻子的手：“这大冷天的，你还怀着孕，别气坏了！”
“宋老大死的时候，雪已经停了……或者刚停，所以现场的痕迹都基本保持原样。你们看，这些子弹应该是宋老大等人出的，对方应该是赤手空拳打死他们的，说明这个人是用真功夫的……你们看宋一轮的尸体，从脚印上来看，他是从这个地方直接被击倒在十多米之处的地方，其他人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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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雪一抬头，看到叶慕松竟然还呆坐在那儿。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媳妇天天往娘家跑还不是你惯的，既然不愿意离开娘家，那还嫁什么人啊？”数落媳妇不够，周茹干脆连儿子一起骂。
……
他以为妻子听不下去了要避出去。
孙莉旁边的一个青年民警低声跟她说了几句，孙莉干咳了一声，见众人望过来：“林局长，王副局长，辩认宋一轮等人身份的事情由我们来做最后妥当，你派几名法医和我们一起过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