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该跟个美女玩吧。”钟理输掉了上衣跟袜子,便嘟哝着。
杜悠予笑了:“怎么,在女孩子面前,你会脱得比较爽快吗?”
其实这种无聊把戏,恰恰是钟理他们那群大男人聚在一起常玩的,还玩得相当起劲。
倘若真跟女孩子在一起,反而不好意思这么来,觉得太下流了。
一群男人反正也无所谓露多少,就算输到脱光了裸奔,也没什么吃亏的,图个痛快热闹就行。
两人有赢有输,彼此脱得旗鼓相当,杜悠予还穿着长裤,光了脚,姿态优雅地斜坐着,裸着上半身的样子倒也很好看。
钟理输得多一点,长裤已经下去了,只有四角短裤硕果仅存,只好抱个抱枕在身前。
“哈,你又输了。”
杜悠予笑着往后一躺,仰在沙发上,钟理立刻憋红了脸。
“呃…”
“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嘿,这个,我有的你也有,没什么好看的。”
钟理红着脸,感觉有点奇怪,两人独处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有点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果然是要人多热闹才反而放得开。
“是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愿赌服输哦。”
“…”钟理还在跟羞耻心做斗争。
“难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杜悠予笑着,双手枕在脑后,“是…没长大?还是…”
钟理被他一激,立刻就把短裤剥了下来,而后满脸通红地僵了一会儿,心一横就把抱枕拿开。
“怎么样?”
看见杜悠予忍着笑的表情,钟理只觉得恼羞成怒:“有、有什么好笑的!”
“嗯…”
那意味深长的声音实在伤害了男人的自尊心,钟理发恼地说:“有什么不对吗?我的还好吧!”
杜悠予只是笑。
“喂,你少看不起人啊。我那些朋友也差不多是这样啊。”
杜悠予挑挑眉:“呃…这要看跟什么人比了。”
“啥?”钟理大怒,“那你也拿出来给我看看啊!”
“哦…”
杜悠予又挑一下眉毛,站起来,真的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
钟理回家的时候脚底直发软。
近距离之下认真地看到同性的裸体,这种冲击还是不小的。
以前打完球,大家一起抢浴室洗澡的时候,裸体也见得不少,但眼里就只是白花花一片,只顾着冲水搓背,谁都不会认真去打量别人。
而像这次,这么生动清晰地在自己眼前放大的感觉,让头皮都发麻了,不知怎么的,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那家伙的脸跟身体真的是不太相称…作为男人,杜悠予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啊。
钟理手脚发软地爬上床睡觉,只祈祷那一幕赶快从自己脑子里消失,不然一闭眼就看到某个场景,他真是要自卑得做恶梦了。
注一:Vowinkel2a,吉他制作大师OttoVowinkel设计的弗拉门科吉他,2a只是中等价位,跟1a所差甚远。
质量得到他认可,但不是他亲手制作,适合经济能力一般,但对音质有所追求的人。
注二:Kenipp,吉他制作大师IanKneipp的作品,高级手工古典吉他,IanKneipp师承GregSmallman这位经典名师,因此Kneipp吉他很大程度上采用的都是Smallman的设计,号称有着Smallman吉他的血统,质量相近,但价格和等待时间则要容易接受得多。
是那些对Smallman吉他心生向往,但负担不起的演奏者的最佳选择吧。
注三:Smallman,制作人是GregSmallman,最伟大的吉他制作师之一,每年做不了多少吉他,价格也高,排队等的订单无比之长。
所以这个吉他,让人想起铂金包(Birk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