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催动意识,将整盒东西收进空间。
看到叔叔、婶婶和沈浩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沈棠拿起棍子狠狠捶了他们几十下。
酒里下了充足的麻醉药安眠药,等药效褪去,非疼得他们满地打滚不可。
沈棠打的手酸了才扔下棍子,快步离开了这个折磨原主十多年的家。
“棠棠!”
刚在火车里找到自己的座位,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抬头一看,正是温宁。
两人激动地抓住对方的手,眼中满是欢喜。
夹在两人之间的小逸,看着两人亲昵谈话的模样,一双圆溜溜眼睛瞪得很大。
察觉到小逸炙热的目光,沈棠低头一看,顿时被这漂亮的小男孩惊住了。
“哎呦,这是谁呀?”
温宁伸手揉了揉小逸的头发,“这是我五弟小逸,和我们一起下乡。”
小逸软软地喊了声姐姐。
沈棠激动得直捏他的小脸蛋,软乎乎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了这个小家伙,以后我们的日子可更有趣了!”
沈棠把手伸向她的包袱,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三个被油纸包好的鸡蛋糕,笑眯眯地递给小逸。
“小逸,来,给你吃!”
这鸡蛋糕软软的、弹弹的,油香四溢,小逸忍不住咬了一口。
吃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露出两个小酒窝,沈棠看得心都快化了。
火车晃晃悠悠地行驶着,车上人多而杂,温宁神情警惕地扫视车厢里那几个眼神不怀好意的男人。
这个年代人贩子拐卖妇女儿童的事情时有发生。她们好不容易踏上新生活,绝不能在这里被人算计祸害了去。
温宁朝旁边的沈棠靠了靠,小声咬耳朵道:“晚上咱们得守夜,我盯下半夜,你盯上半夜。”
沈棠点头,又悄悄约定:不管是上厕所还是接水,必须结伴而行,谁也不能落单,免得让人钻了空子。
就这样,两天两夜的车程,凭着两人的小心与坚持,这一路有惊无险。
第三天中午,她们到达了目的地、
站台上人头攒动,温宁和沈棠抱着包袱,一手牵着小逸,小心翼翼地随着人群下了火车。
刚出车站,温宁就看到不远处,两辆破旧的牛车边站着两人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留意人群,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应该是来接新知青的人吧?”沈棠低声说。
温宁点点头,走上前,那位中年汉子主动迎了上来,笑呵呵地开口:“是今天去大梨树村报道的新知青吗?”
“大叔你好,我是来自京市的温宁,这位是来自津市的沈棠,我们坐了同一趟火车,已经在车上认识过了。我们都是去大梨树村下乡的知青。”
温宁爽朗大方的开口做了介绍,顺便亮出和沈棠关系好是因为两人在火车上提前认识了。避免在下乡生活中引起村民的怀疑。
“温知青,沈知青你们好。我是大梨树村知青点的点长李贵山,这是我们村负责拉牛车的张老根张大爷,我们是来接你们的。”
李贵山目光扫过攥着温宁的衣角,眼睛黑亮怯生生的小逸身上。
“这小娃娃是温知青的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