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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反应后他又换了个招呼继续打:“额,晚上好?”舞者依旧没有回应,那黑洞般的嘴大张着,快把本就不大的眼睛都挤没了。

还是不对吗?艾洛脑抽了,将前世各种语言挨个儿说了一遍,发音统一很塑料。

“古德猫宁,萨瓦迪卡,库你吉哇,撒浪嘿呦……”

他不加停顿地说了一长串,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最后一个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对?

但舞者居然真的有了点反应,它将自己黑洞般的大嘴对准了艾洛的方向,并越凑越进,看样子有要直接将艾洛头部吞掉的趋势。

艾洛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头后移,并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舞者并非想吞他的头,只是大张着嘴继续舞动。

艾洛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些舞者不是仅仅在跳舞,他们在跳舞的同时也张着嘴无声高歌。

之所以是无声的歌唱,完全由于他们没法发声,哪怕嘴部占了整张脸的三分之二,他们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明明有想要表达的话语,明明有想要诉说的心愿,却因没有语言和文字而无法诉说,只能一刻不停跳着幅度极大的舞姿,期望能够靠肢体语言让他人明白自己的意思,理解自己。

可哪怕是这样,若不是无意中发现了这里,迷雾乡也从来无人踏足。

他们不知道自己生活在系统设定中的隐藏地点内,再强烈的求助都很难被发现,更何况他们还没法言语。

迷雾中的舞者伸展双臂,像是欣喜于自己的心愿终于被察觉,其他舞者也围拢过来,他们苍白的皮肤滑腻而发亮,艾洛意识到这不是油,他们本身的皮肤就是湿软粘滑的。

那么如何才能让这些舞者开口说话呢?

艾洛仔细地观察着他们舞蹈时的状态,发现他们的声带也许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自出生开始就处于无声的环境下,从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大概是出于某种心理因素吧。

而疼痛同样无法让他们发出声音,因为艾洛眼睁睁看见有个舞者在舞蹈途中撞到了柱子,前额肿起碗大的疙瘩。

可它却半点声音都没发出,甚至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继续围着立柱跳舞。

痛感既然不可以,那么痒呢?

艾洛用神力幻化出一根长羽毛,对着离得最近的舞者腰窝处很轻地扫了一下,随后就开始耐心等待。

但他等了半响都没什么反应,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方法没什么用时,那个舞者忽然迟缓地抖动了起来,很快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黑洞般的嘴也在簌簌发颤,溢出了些破碎而含糊的音节,“哈,哈,哈。”这声音大概是在笑吧。

接下来的一系列发展可以说是很幸运也可以说是很糟糕,因为艾洛就这么挨个儿为非常怕痒却从未发现的舞者们挠痒,使他们发出迟钝却高亢的笑声。

他每次都是见好就收,因为一直不间断的大笑真的可能会死人,有一种酷刑就是将犯人绑住,并在他们脚心涂满蜂蜜,让狗舔犯人的脚心。

虽然狗并没有做错什么,但犯人却会因为脚心的瘙痒而一直不停地笑,最后活生生因缺氧而笑死过去。

明晰这一点后,艾洛很好地把控了用羽毛瘙痒的强度,一见舞者开始发笑就立即停止,绝不多做停留,不然他们很可能会一直笑下去,那就演变为痒刑了。

“好了。”只用一根羽毛就成功使一群舞者引吭高歌的艾洛表示自己太强了,自信发问,“那么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和我一起来到这里的其他人都在哪儿?”

他问完这句话,其中一个舞者就很小心很忐忑地朝着某个方向指。

艾洛循着他所指的地方望去,就见自家神侍们和小煤炭型阿斯兰,以及仓鼠球里的赛维尔都整整齐齐地待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正满面复杂地注视着他。

天晓得当他们好不容易找到艾洛,却发现他正很认真地在给一群浑身冒油,嘴如黑洞的生物瘙痒,并引它们接连发出笑声时,内心遭受何等剧烈的震撼,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似乎都遭受了某种冲击。

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上前打扰,同时内心感叹:他们的至高神真的总会做出一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呢,这就是大佬的世界吗?原来他们还是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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