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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祈肆身子病弱,要靠他一直养着她,太不切实际。

陈阿招走到院子前,伸手刚要推开院门,却感受到一股阻力。

林祈肆竟然将院门锁上了?

陈阿招蹙了蹙眉,心中有些不悦。

她又伸手使劲推了推,这门虽然是用木板做的,却也坚硬无比,任凭陈阿招怎么推也丝毫没有散开。

陈阿招又将视线投到了围绕房舍一圈的篱笆上,可……那篱笆……上都围上了荆棘……

林祈肆原是应该用来防贼的,这下好了,连她也防住了。

可她陈阿招一旦真的想要做一件事,便不是那么容易退缩的性子。

陈阿招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一会儿,在屋内扒拉一些能用的工具,找了许久,她终于找到一个生了锈的破镰刀。

她立即走到篱笆旁,费力地用破镰刀去砍那些长满尖刺的荆棘藤。

可陈阿招砍了许久,那荆棘藤仍是坚硬无比,陈阿招砍到腰背酸软,也仅仅是将藤蔓削掉了点皮。

她最终无奈,放弃了出门遛弯的想法,返回屋中,累到瘫软在床榻上睡去。

陈阿招一觉昏昏沉沉睡到晌午,醒来时,萦绕在鼻息间饭菜香让她的小腹叫了叫。

陈阿招抬眼看见一旁的小木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佳肴小菜。

不用问便知,是林祈肆回来了。

木桌上摆放的有竹笋炒肉,香菇鸡肉,还有豆腐鱼汤,桌上也已经盛满了一碗热腾腾的米饭。

陈阿招有了精神,穿上鞋子下了床榻直奔小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费力地夹起一片笋和肉放进口中。

“真好吃,阿肆你也快来吃饭。”陈阿招朝屋外唤道。

可林祈肆不知在忙什么,并未回应她,许是在洗衣?还是又在炒菜?

陈阿招吃了半碗米饭,林祈肆才不疾不徐地走进来,在她旁边坐下。

陈阿招注意到林祈肆额角生出一些细微的汗水,额间的绒绒的发丝也被汗水浸湿,指尖也泛红。

发觉到陈阿招好奇的目光,林祈肆从袖口拿出一块帕子擦去额角的汗水,微笑着与她说:“刚刚去修补了一下院子前的篱笆。”

陈阿招闻言一顿,想起了林祈肆外出还要锁门,她正要质问,林祈肆却先她一步启唇道,“阿招,你想出门?”

问出这句话时,林祈肆的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她,眼角上扬微弯,看似平静端详,可却莫名让陈阿招感觉到了一丝怪异。

她吃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点了点头,“是……我只是想出去看看……”

“阿招若想出去,应该早些与我说,那样我就不会锁门了。”林祈肆道。

陈阿招放下了筷子,她还是觉得林祈肆锁门很奇怪,提出心中的疑惑,“阿肆,我又不是孩童,你锁门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林祈肆眼尾下垂,有些难过道,“阿招身子刚好,我当然是怕有恶人出现伤了你,阿招这是在气我吗?”

原来林祈肆只是在担心她,看来是她多想了……

“我……没气你………”

陈阿招刚想解释自己没生气,下一秒,却又看见林祈肆恢复笑容说,“阿招若是想出门,我可以陪你,但那篱笆上的荆棘汁液含有剧毒,阿招下次可不要碰了。”

“剧…剧毒……”陈阿招瞳孔缩动,一股麻意顺着脚踝处攀爬四肢,她忽然呼吸紧张,有些局促不安地看向林祈肆问,“你……放那东西…做什么?”

林祈肆笑意温和,淡淡道:“不过是防一些蛇虫罢了,阿招害怕什么?”

“可……万一有附近的孩童靠近被扎……”

“不会。”林祈肆凝望她的眼睛,眸色越来越暗道:“我早先便警告过他们,他们不会靠近……不会像阿招这样那么调皮。”

“我……我只是不知道……”陈阿招珉了珉唇,充满光亮的视线忽然被覆盖住,林祈肆倾身靠近了她,温热的呼吸衔着柔软的唇摩挲过她的脸颊。

林祈肆轻声俯在她耳边,“阿招,昨日村中林家妇人生了,未生孩子前,那林家妇与丈夫不和,夫妻二人常常冷面相对,林家妇甚至多次离家出走,可生孩后……听说她夫妻二人不再争吵,举止亲密,阿招,我在想……不如我们也要个孩儿吧。”

陈阿招猛地一惊,下意识抬手推开了林祈肆,她语气紧张,面色滚烫道,“你……你说什么呢……”

她羞涩地背过身去,因而没发现林祈肆紧盯着她后背那双越来越晦暗深幽的瞳孔。

陈阿招指尖攥紧裤腿,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在林祈肆失忆时与他乘早行鱼水之欢,怀上一个孩子……那样等到她回林府时,林祈肆就算是恢复记忆不愿娶她,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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