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他一个耳光让他闭嘴,他一下子愣住,停了下来,重重喘息着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抱住我的腰,呜呜咽咽的在我耳边恳求。
我觉得这样可能会没完没了,俯下身在他的腿间,用嘴解决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他终于闭了嘴,乖乖的在我的唇间享受。
可是他那根被酒精灌硬了的东西坚挺无比,我的下颌酸痛,快脱臼了,心浮气躁,浑身冒汗。
我有些恼火的爱抚他脱了毛的依旧不算光洁的私处,真的想让他给蛋做个祛皱,他依旧哼哼唧唧的射不出来,我用中指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剧烈的抽紧,发出一阵不可思议的呻吟,然后在我喉咙深处抽动,剧烈的射了出来。
我去刷了牙,冲了个澡,靠在淋浴间的玻璃上,冰冷的玻璃面层让我燥热的身体和混乱的头脑有些冷了下来,我有些困扰的看了看我的手指,好像又发生了什么我想不明白的事。
回到床上,Steven已经深睡了,只有均匀的,满足的呼吸和轻微的鼾声,我终于可以躺下享受一个没人骚扰的睡眠。
醒来的时候Steven并没有出门,只是在卧室旁边的小书房对着电脑发呆,看我进来他噌的站了起来,好像我在画室摸鱼被老师抓现行的时候,我呆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我昨天喝醉了,没惹你生气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么。”我大度的回答。
“你是不是说要出差?以后你出门可以给我秘书打电话,让他帮你约公务航班。”
“不用了,又没多远的路,我喜欢高铁。”
“车站人太多了,这次随意吧,以后需要跟甲方摆个谱儿的时候,你可以找他。我会给省政协的曹主席再打个电话,让他请你们和市领导一起吃个饭。”
“我想没那么严重,不是市领导的问题,他们一开始也没意见。”
“吃顿饭也没什么的。”
“去吃早饭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忽然听见八哥开心的开始了例行的早起骂人活动。
我们看了看窗外,阿姨正在解救一只被防鸟网缠住的麻雀。
“还是把这个破网撤了吧,吃几颗果子有什么的。”Steven叹了口气。
“我昨天才装好的。”我看了他一眼。
“那你决定吧。”他小心的回答。
我走出门,开始解开防鸟网的栓绳。
我和Matthew一起出了差,晚上被甲方热忱接待,回到酒店都有些醉。
我很生气,因为他被砍了的差旅标准还是比我高,他大度的开了个套间让给了我,不过也没什么用,因为晚上我们还要一起对明天的工作计划。
他让我再看一遍他整理的文档,然后就打开电脑奋笔疾书。
我看了一会儿文档头晕目眩,忍不住瞟了一眼他的屏幕,发现他在发现他在写什么家庭伦理。
“你在上什么MBA课吗?”
“不,培训课作业。”
“你们培训还有作业?”
“A类培训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