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不过得先起床吧。”
我们挽着手去胡同里的老店买了豆腐脑,油条,糖油饼,还有丧心病狂的豆汁儿,最后全让我浇花了。
我们去了医院,在几个楼层穿梭做完了所有检查,浪费了一大票医疗资源以后,结论是他可能比同龄人都健康。
Steven不想出门见人,连视频会都不敢露脸,毕竟亲者痛仇者快的事,隔着太平洋都有人要笑到头掉,只能把秘书召唤来把一周的日程全调了。
想到“大师”那回事,搬家的一切日程也就都调了,毕竟择日不如撞日,睡都睡了还在乎哪天搬家吗?干脆我们直接回去接上保姆牵上狗卷起细软搬了家。正好他喜提七天假期,在家收拾屋子。
连他父母叫他回家吃饭修电脑都不敢去,他爸妈要是知道我干的事,估计第二天检察院就来查封我公司了。
他可以躲清净,我每天还要上班。
不过我反思一下,我的行为,四舍五入就是“出轨被发现后把男友打进急诊室”,放在微博上够被赛博挂路灯了,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格外谨小慎微,伏低做小,不仅每天回家吃饭,连狗挠花拆家我都忍了,除了当维修工,出卖色相哄他高兴。
回到办公室,我想起了办公室也是“大师”的指点下摆过的,顿时浑身不舒服起来,领着行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撤下来。
丁总打完乒乓球,回来看我们忙着,好奇的问出了什么事。
我没法细说,只能简略的说明我觉得那个大师不靠谱。
“他本来就不靠谱!”丁总大笑,认认真真解释了一番,各种佶屈聱牙的词,听得我愣了半天。
“你还会这个呢?”
“本来打算混不下去就干干这个。”
“那您就出手救救这个办公楼吧!”
“要是不灵你也别怪我!”
我叹了口气,然后我告诉他,我朋友家里也是那个大师摆的,也是各种不顺,请他一并给看了算了。
不过Steven还是挺无聊的,给他儿子开了奥数课,为了能让他儿子乖乖听他讲课,一节课倒贴一千块钱,这个交易后来被陈教授发现叫停了,奥数名师也失业了。
晚上回家,我看见看见他闲得无聊谈着吉他对着狗唱rippedmypants,我觉得这样会憋出病来,劝他找点娱乐。
他就约了几个大学同学来打德州扑克,这种时候还是有同学的好,毕竟你多衰的德性他们都见过了,再衰也不会大惊小怪。
他们自带着啤酒零食游戏机打车过来,以大学时候的外号和爹妈互相称呼,五分钟就把客厅变成大学男生宿舍,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台测试版的VR设备,并且叮嘱我们留着自己玩不要让人看到,给别人都是签保密协议的。
晚上我在床上无聊的玩那个VR眼镜,觉得头晕且没意思,问Steven有没有搞黄的娱乐项目。
他说这可是真的,他们海外版就是做这个的,然后在电脑上给我放了一个黄片,就去洗漱了。
我看见一个G罩杯的妹子向我扑了过来,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就萎了,低头一看一根巨大的鸡巴一柱擎天,这种把我的视觉和感官割裂的体验简直恐怖片,我尖叫了一声:“老公救我!”
他回来,摘掉我的头罩,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趴在他的身上喘气,告诉他我看见了什么,他拍着我的背给我压惊,然后问:“刚才你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说:
没想写这个的,继续拖着吧,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