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怀无从下脚。
“……”
呵。
第二天宋俭就因为太闲被领导派出宫干活去了。
据说是有几个不好好工作的昏官,也就是俗话说的职场混子,年底KPI没完成,让宋俭和汤涞一块过去敲打敲打吓唬吓唬。
他领了这个任务,在衣服里面多加了个暖呼呼的毛领子,然后就溜达着出了宫。
这几个混子官龄都不算小,为官十几年片叶不沾身,祸没怎么闯,政绩也可以说没有,总之就是领着朝廷的俸禄不干事。
宋俭跟着汤涞先去了第一家,赵府。
根据他和汤涞的计划,他并不需要进去,只要拿着刀在门口摆pose就行。
宋俭抱臂站在赵府大门口,一脸严肃的盯着外院的人。
汤涞:“¥%%……@%……”
赵大人一脸惊恐。
汤涞手舞足蹈。
赵大人:“!!!”
汤涞指指点点。
赵大人老泪纵横。
汤涞指着宋渐:“(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宋俭不明所以,但还是严肃着脸,拔刀!
“chua啦!”
赵大人扑通一声跪下:“下官知道错了!下官再也不敢了!”
汤涞满意的点点头,离开前拍拍他的肩膀:“老赵啊,在其位谋其政,这话私下我也与你说过多回,你不听,如今入了陛下的眼,连天察司的人都来了,你最清楚天察司的人干得都是什么活。”
赵大人哆哆嗦嗦的抖着:“多谢汤大人提点!”
汤涞转身离开。
出了赵府,两人击了一掌。
然后又如法炮制的走了三四家,宋俭一直在门口反反复复的欻拉拉拔刀。
也不知道汤涞具体都说了什么,总之那些混子官员见了他都一副见鬼的模样。
从最后一个官员家里出来时,宋俭伸了个大懒腰。
他和汤涞走在积雪未化的路上,问道:“汤大人,您和他们都说了什么啊?”
汤涞摸着胡子神秘莫测:“自是说了些官场禁忌。”
宋俭转头:“什么禁忌?”
汤涞:“宋大人真是糊涂了,除了秦孝源,这前朝哪还有什么其他禁忌。”
宋俭装糊涂:“头疼,头疼,忘了些事情。”
正说着,他们经过一座府邸,汤涞指了指:“刑部曹大人家,当年秦孝源最大的狗腿子,那可是满门抄斩,全族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宋俭听得后背一阵发凉,猛地一抖。
又走了不知多久,宋俭眼前出现了一座十分气派壮观的府邸,宋俭望着灰扑扑的牌匾,依稀辨出上面的两个字:秦府。
如此恢弘的建筑,门前却十分寥落,就连镇宅的石狮子头上都被人丢了不少菜叶子上去。
汤涞脚步只顿了一下就快步经过,低声感叹:“承乾四年时也是这样一场大雪……”
宋俭忍不住回头去看,突然想起之前中秋宫宴萧硬槐和他说过的话。
他说,两年前秦府可是宋大人亲自带人去抄的。
宋俭没有原主的任何记忆,对承乾四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