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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灵渊略吃了一惊,他少年时是在东川长大的,太知道巫人语有多复杂了,那和汉语是两个体系,普通人用光亮的水晶板拓写都不见得描对,宣玑没学过巫人语,居然能一笔写成。

难道这小子是奇才?

“呃……”宣玑翘着尾巴耍完帅,跟恶咒大眼瞪小眼片刻,才发现下一步不会了,只好厚着脸皮传音入室,“打个小抄,别让我在同事面前丢人,那什么……您给指点一下,然后呢?”

盛灵渊:“……”

陛下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也当场倒抽一口凉气,怀疑守火人们命短,都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宣玑一分心,那漂在半空中的细线就见缝插针地朝他“流”了过来,某种阴冷的气息顺着他外放的神识往里腐蚀,盛灵渊:“别走神!恶咒欺软怕硬,会反噬……嘶!”

可能是这火系小妖画的咒文太亮,盛灵渊被那火光刺得一阵烦躁,好巧不巧,他那生死不弃的头疼病突然发作,这一次来得格外剧烈,疼得他眼前几乎是一黑。

宣玑听见了他声音不对,当时就要回头看他:“怎么……”

“看我干什么,让你别走神!”盛灵渊冷汗都下来了,急喘了几口气,脑子里好像有根糟筋,就地化作了狼牙棒,拿他太阳穴当鼓面敲敲打打,要给他捶出个风光大葬的威仪。

巫人咒的金线在银翳身边绕,瞎子好像感觉得到,突然睁开了布满白翳的眼睛,吊死鬼似的瞪过来,正好俞阳分局的地下审讯室气氛烘托到位,打光角度感人,宣玑好像猝不及防间被人截了张恐怖小动图,手一哆嗦,溯洄咒的火焰色金线直接被瞎子弹了出来。

宣玑上大学的时候涉世不深,不小心误入了恐怖电影社,从此染上了越怕越看、越看越怕的毛病,海上被百十来具尸体围攻他都没觉得怎样,单怕这种有电影效果的镜头,脸都被这银翳丑白了。

盛灵渊却以为他这一哆嗦是控制不住恶咒,探手抓住了他手腕。

宣玑:“……”

手腕可能是失火了。

盛灵渊头痛欲裂,加上巫人咒太复杂,没精力临场指导他,只好把着他的手,在半空中划下一串巫人文字,火焰金丝与黑雾缭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宣玑却不知为什么,看着那些巫人文字,鼻子忽然一酸,那人握着他的手写字仿佛是他心里压了成千上万年的可望不可即,夙愿突然落到现实,他视野立刻就模糊了。

“去!”盛灵渊正好一笔写完,就着宣玑的手,猛地把那巫人咒推了出去,因为主人溜号而软塌塌垂在一边的溯洄得到援军,腰杆立刻硬了,刺眼的火光骤然放出,差点把地下审讯室曝光过度,猛地刺进了银翳的双目。

银翳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所有连在他脑子上的探针集体尖叫,审讯仪器上的屏幕跳闸似的黑了一下屏,然后倏地出现了画面!

杜处目瞪口呆,条件反射似的按下手机拍照快门,王泽几乎与快门同时出口:“不许发朋友圈!”

“不发,保证不发!领导放心,我就留着鞭策自己,”杜处双手捧起手机看向盛灵渊,“我说大佬……”

陛下“啪”一下打了宣玑的手背,脆生生的一巴掌。

杜处调门向下俯冲八度:“……息怒。”

盛灵渊耳鸣得厉害,只依稀觉得宣玑说了句什么,压根没听清楚,不过他没心思追究,额角的青筋跳了处踢踏。盛灵渊依稀想起他生前最后几年,每夜须得以头触柱,才能缓解头疼症,后来头痛症越来越厉害,他触感却越来越麻木……真是煎熬得浮生所欠只一死。

一想起那段日子,盛灵渊前所未有地想与世长辞,一时间恨不能把阴沉祭背后的本真教,以及这帮废物点心“清平司”都一锅烩了喂狗。

宣玑握住自己挨打的手,被他一巴掌打得回不过神来。

这时,一个凑到屏幕前的审讯员惊呼道:“蜃岛!你们快看,这好像是燕队他们当年遇到的那个蜃岛!”

作者有话要说:

注:危险物品,危险动作,非特能人士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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