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纠结半天，还是选择了开口求情。
这人来厉豪的时间比他都长，但因为能力始终平庸，一直没有什么上升的机会，就这样当个普通职工，一直干到现在。
所以徐凯除了相信他，还怜惜他，甚至是同情他。
苏黎眼神冷冷的盯着徐凯，“怎么当初对待我的时候，你们就没有这么宽容呢？”
徐凯的脸羞得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可他又实在想要保下这个人，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拜托了，苏秘书……”
“是留下这个人，还是放弃跟盛安的合作，你们自己选吧。”
苏黎实在不想继续做这个滥好人，凭什么自己劳心劳力，他们在别人面前当圣母？
本来还有些不忍心的人在听到这话之后，立刻改变了态度，都不吱声了。
唯独徐凯，还是不肯放弃。
“苏秘书，杀不过头点地，你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现在你还拿公司合作来要挟我们，你这样……未免有失风度。”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苏黎完全不想理会徐凯这榆木脑袋，“反正就这一个条件，要么奖金，要么按照法律程序走。对了，我刚刚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报警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快到了。”
徐凯没想到苏黎会这么坚持，以前明明是那么好说话的一个人，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张明也没想到苏黎会做的这么绝，他立刻上前，语气越发慌乱。
“苏秘书，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是受人指使的，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徐凯没想到这事儿还有转机，眼睛一亮：“是谁？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苏黎冷冷的看着没有说话，张明却怯生生的看了徐凯一眼，然后又把视线转回到苏黎的身上。
“是徐部长指使我的，苏秘书，我也是被迫的啊……”
“什么？”
徐凯没想到，自己好心求情，得到的竟然会是张明的指认。
他一把薅住张明的衣服领子，目眦欲裂：“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说一百遍也是这样，就是你指使我干的，对方收买的钱都是被你收了的。我现在就是要举报你！”
“你……”
徐凯忍无可忍，直接朝着张明的脸上就是一拳，张明被打倒在地，鼻子口腔都有血飞溅而出。
“苏秘书，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
说到后来，徐凯似乎有些放弃了。
这大概就是网络上常说的现世报吧，当时他是怎么冤枉苏黎的，现在就是怎么被别人冤枉的。”
苏黎冷冷的看着他，好半天，才开口提醒：“你还没明白吗？”
徐凯一愣：“明白什么？”
“只有咬上了你这个部门主管，才能尽可能的保全他。如果不能，最少也能拉你下马。徐部长，看来，你作为策划部的部长，人缘不怎么样啊……”
苏黎的话让徐凯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但苏黎的话的确没错，这都是他管理不当的后果。
“抱歉，苏秘书，就按你说的，走法律程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