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换？
许伯壬疑惑了一下，扭头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苏黎，满脸赔笑。
“厉总应该知道，这个是我女儿。”
“许总是想拿亲生女儿来换smto的竞标资格？”
亲生女儿四个字被厉霆渊咬的很重。
他从小跟母亲的关系就不亲厚，母亲甚至想要毁了厉氏，融入到自己娘家的公司里去，完全不在意他这个亲生儿子的态度。
可再怎么样，他的母亲也从来不至于把自己这个儿子卖掉换钱。
只可惜，许伯壬理解错了他的意思，看他加重的语气，还以为他想要自己表态。
几次的眼神示意苏黎都没有看，许伯壬没办法，只能直接开口：“苏黎，你怎么回事，给厉总倒酒啊！”
不是说她在厉霆渊身边已经爬床成功了吗？
怎么还是这么木讷不懂事？
讨好男人都不会。
许伯壬举着酒杯，等着苏黎给厉霆渊倒完酒，就赶紧去敬一杯，可是等了半天，苏黎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那里，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苏黎！”
许伯壬的声音已经带着不满，甚至多了丝警告的意味。
“许总，你平常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人的吗？”
他的声音不高兴，厉霆渊的声音更不高兴。
这还当着他的面呢，许伯壬就这样，那要是不当着自己呢，他还不得上天？
“厉总，你这是……”
许伯壬终于察觉到厉霆渊的不高兴来，却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听说你用苏伯母的作品威胁苏黎，让我务必给你们个机会。我来了，机会我也同意给了，那许总答应给苏黎的东西，是不是也应该兑现了？”
一个是苏伯母，一个是许总，谁远谁近，单看称呼就足以表明了。
话说到这个地步，就算许伯壬脑子再笨，也明白厉霆渊是给苏黎撑腰来的。
他脸色略微有些阴沉，但还是从怀里把之前在咖啡厅的那条手链给拿出来放到桌上。
看到厉霆渊没动，他又主动转桌，把手链送到了厉霆渊的面前。
“厉总，我亡妻以前确实是有些设计方面的小天赋，平时就喜欢做些小玩意，除了偶尔给公司的，大多就是做来给苏黎戴着玩的，上不得什么台面的。”
苏黎的手猛地握紧。
敢说她母亲的作品上不得台面？
上不得台面还仿照假货拿出去卖？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只不过，她刚想开口，却被厉霆渊直接按住了手。
“许总，你刚刚说，苏伯母做那么多首饰，很多其实就是给女儿玩的，可我看我们家苏黎的身上，好像什么都没有戴呢？”
厉霆渊说着，视线落在苏黎的身上。
因为是过敏体质，加上厉霆渊不定时的火热，所以苏黎平时都不怎么戴首饰。
加上这几天太忙，她就更不愿意戴了。
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厉霆渊的借口。
不过，即使没有这个借口，只要厉霆渊想，也不难吧。
“厉总，这……”
许伯壬把视线落到苏黎的身上：“苏黎啊，你也知道，你妈都死那么长时间了，很多东西都找不到了，要不就……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