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首辅可真会开玩笑,且不说乔小姐与孟明朗毫无关系可言,仅凭我与孟明朗之间的师生情谊,便断定这布防图是我宋某所盗,
那这朝中上下多少姻亲世家,与兵部关系紧密,难道这些人都是怀疑的对象不成?这其中定有误会!”
“就是!我还听说乌湘湘与兵部尚书之子议过亲呢!怎么不是你们趁着今日人多,趁乱带了进来,故意陷害我们!”
宋芊芊当即反驳,乌老匹夫落井下石,就别怪她把乌湘湘拖下水了!
“宋芊芊!我何时与他议过亲了!你胡说八道!”乌湘湘气急败坏,感受着众人投注过来的视线,眼眶都红了。
可偏她爹真曾让她与那人见过一面,但那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啊!
但这种事事关女儿家的声誉,她无论怎么解释,只会越描越黑,目光怨毒的盯着宋芊芊,试图将她看作手里的帕子,揉个稀烂。
“信口雌黄!死到临头了还不认罪,竟想拉我妹妹下水,真当什么人都同你一样不成!”
乌修诚见自家妹妹被攀咬,恶狠狠的朝宋芊芊瞪了过去。
宋芊芊的名声在上京城谁人不知,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针对乌家,当真是不知死活。
乌首辅的眸光也逐渐阴寒,淡淡的扫了眼堂前的蟒袍公公,眼底已是不耐。
蟒袍公公瞳孔一缩,背脊发寒,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够了!证据确凿,还想狡辩,你瞧瞧这是什么!”蟒袍公公将方才几人争论时打开的木盒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众人看去,便见一个浑身被扎满针的布偶正躺在摔烂的木盒边,背面似乎还压着张黄色字符。
忽的,他们想起方才圣旨里说的加害皇体,莫不是说的就是这针扎娃娃!
秦浩辰眼底划过一抹错愕,随即皱眉,“宋府残害忠良,私藏军事布防图,谋害皇上,罪证确凿,尔等休要蛮缠,否则别怪我就地正法!”
目光快速掠过人群,确定那人真的不在后,开口道:“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俨然一副要抄家的架势。
“等等!”宋芊芊再次开口,将人喊住。
原本想要离开的人硬是被叫停,回首看去。
宋芊芊看了眼傻眼的宋父,而后看向那公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就这?冤枉我们谋害皇上?”
想要就这么把锅扣在宋家头上,做梦!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宋芊芊伸手去捡那布娃娃,却被姬恒抬手阻拦,抬眸便对上一抹担忧。
宋芊芊冲其安抚眨眼,随后拾起,将黄纸撕下,“连字的内容是什么都不看,就给我们扣这么大一定帽子,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说罢,将黄纸面向众人,一个临近的宾客眼尖的看清了上面的内容,“祝我早日暴富,厄运死开。”
???
什么东西?!
这下轮到那众人傻眼了。
怎么会有人扎小人祝自己暴富的?
这是什么癖好?
蟒袍公公似乎也没想到竟然还有反转,下意识去看乌首辅,却不想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
宋父:“芊芊!”
姬恒:“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