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夫人：“不见。”
在外的慕文，听到老夫人不见他，叹了口气，知老夫人这是在为吕氏和慕谨母子生他的气。
其实，慕文又如何不气闷呢？
曾经，他祖母说全氏脑子不行，他会跟她犟，说全氏那是率真，是心思简单。说她比那些心思深沉，诡计多端的人强多了。
他说这话时，他祖母说他脑子被驴踢了，说慕家祖坟上开始冒黑烟了。
慕文还觉得老夫人说话太埋汰人。现在……
慕文朝着慕家祖坟的地方望了望，可能真的开始冒黑烟了。
活到这岁数方才明白，比起诡计多端的坏，全氏这种不知死活的蠢，才真的是最糟心的。
想到等下回去全氏肯定又会跟他说蠢话，慕文站在原地，一时竟是不知道该去哪里。
去慕璟哪儿？他说话太难听。
去全氏哪儿？她说话太蠢。
精的太精，蠢的太蠢，真是没有一个能让他舒心的。
家庙
宋筱刚送走全氏，张氏就派齐嬷嬷把她叫过来。
“母亲。”对着张氏，宋筱恭敬喊了声。
张氏静静看着她，不动不言。
良久，依然不吭声。
就在宋筱哈怀疑她是不是原地圆寂的时候，张氏终于开口了，“对于慕谨和柳玥儿的亲事儿，你怎么看？”
宋筱听了，看着张氏轻声道，“母亲，我可以如实的说吗？”
闻言，齐嬷嬷不觉头皮有些发紧，看着宋筱，心里腹诽：她想说啥？不会说什么不想慕谨娶妻之类的话吧？
若是，夫人听了肯定多想。
张氏没什么表情道，“自是要如实的说，佛祖面前不可打诳语。”
“是。”宋晓恭应了声，对着张氏低声道，“母亲，如果柳玥儿真的进门的话。那只能说，你的儿媳可是比全氏的儿媳强多了。侯爷也比慕谨强多了了，侯爷他就算是不在了，娶她的媳妇儿，也也比他慕谨的强。”
宋筱话出，齐嬷嬷愣了下，随着嘴角颤了下。
张氏：……
是自夸，更是夸全家。已死去的人都没忘记拎出来夸一下。
她可真是有心呐。